那官員被容珩的氣勢震懾,訕訕地閉上了嘴。其他官員也識趣地不再提此事。
這時,另一個官員眼珠一轉,笑著說道:“王爺說得是,王爺與王妃伉儷情深,我等羨慕不已啊。不如,將這舞姬送給王爺帶回府中,也好讓王妃欣賞欣賞?”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容珩,想看看他會如何回應。
容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地開口,語氣卻不容置疑:“此事,需得問過王妃才可。”他轉頭看向薑茯謠,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王妃,你覺得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薑茯謠身上,氣氛一時凝滯,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薑茯謠會如何回應?
是順水推舟,接受這“禮物”,還是斷然拒絕,維護自己的尊嚴?
薑茯謠輕笑一聲,眼波流轉,掃過在座眾人。
最後落在那位提議的官員身上,紅唇輕啟:“這位大人說得倒是輕巧,將舞姬送入王府,不知是給王爺做妾,還是給本王妃做丫鬟?”
那官員一愣,沒想到薑茯謠會如此反問,一時語塞,支支吾吾道:“這……自然是……王妃說了算……”
其他官員也紛紛附和,有人打著哈哈說道:“婦人家這點小事,王妃何必在意?不過是些玩意兒罷了。”
“玩意兒?”薑茯謠挑眉,語氣漸冷。
“在大人眼裡,人命便如草芥,可以隨意送來送去?”
她目光如炬,直視那位官員。
“敢問大人,您府上的夫人小姐,在您眼裡,也是這等玩意兒嗎?”
那官員被薑茯謠的氣勢震懾,臉色漲紅,訥訥不敢言。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伶牙俐齒,句句直擊要害。
容珩一直靜靜地注視著薑茯謠,眼中滿是讚賞。
他欣賞她的聰慧和膽識,更欣賞她不畏強權的勇氣。
他握住薑茯謠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王妃所言極是。本王敬重王妃,豈會隨意納妾?更何況,本王心中隻有王妃一人,旁人,本王看不上。”
容珩的話,擲地有聲,不容置疑。在場眾人皆是一驚,他們沒想到容珩會如此維護薑茯謠。
那些原本還對薑茯謠心存輕視的官員們,此刻也不敢再造次。
容珩轉頭看向那位提議送舞姬的官員,眼神冰冷:“李大人,本王念你年事已高,今日便不與你計較。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不留情麵。”
那官員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下請罪:“王爺恕罪,臣再也不敢了。”
另一邊,薑茯謠正和幾位夫人說著話。
“王妃娘娘,您的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一位夫人笑著說道。
“是啊,王妃娘娘真是好福氣,能得攝政王如此寵愛。”另一位夫人附和道。
薑茯謠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她知道,這些夫人小姐們,不過是見風使舵罷了。
之前她們輕視她,是因為她出身低微,如今她們討好她,是因為她得到了容珩的寵愛。
薑茯謠並不在意她們的虛情假意,她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宴會進行到一半,容珩突然起身,對皇帝說道:“皇上,臣弟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皇帝自然不會阻攔,便準了他的請求。
容珩徑直走到薑茯謠麵前,溫柔地對她說道:“王妃,我們走吧。”
薑茯謠微微一笑,起身與他攜手離開了宴會。
“王爺今日怎麼這麼早就走了?”薑茯謠問道。
出了宴會廳,薑茯謠才輕輕拉了拉容珩的衣袖,柔聲問道:“王爺,可是發生了何事?怎的這般早就離席了?”
她杏眸微抬,眸中水光瀲灩,帶著一絲探究和關切。
容珩本有些慍怒,可對上薑茯謠這雙清澈的眼眸,心頭那股無名火便消散了大半。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將席間官員提議送舞姬一事娓娓道來。
末了還帶著一絲不悅反問道:“那舞姬呢?王妃可是想瞧瞧?”
薑茯謠聞言,噗嗤一笑,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她伸出纖纖玉指,輕輕點了點容珩的額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怪:“王爺說笑了,茯謠怎會想看什麼舞姬?王爺的心意,茯謠明白。”
她眼波流轉,眸光狡黠:“王爺莫不是吃醋了?覺得茯謠會對那舞姬感興趣?”
容珩被她這番話逗得哭笑不得,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本王豈會吃醋?隻是那些個老匹夫,著實令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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