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躲進去,黑衣人便疾馳而過。
馬蹄聲震耳欲聾,仿佛就在耳邊炸響。
薑茯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發現。
她能感覺到司卿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掌心滿是汗水。
等馬蹄聲漸漸遠去,司卿才緩緩鬆開薑茯謠的手,靠著冰冷的石壁重重地喘息。
借著洞口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薑茯謠看到司卿的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毫無血色。
他捂著胸口,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司卿,你怎麼樣?”薑茯謠擔憂地問道,伸手想要查看他的傷勢。
司卿卻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觸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薑茯謠見他神色有異,心中更加不安。
她環顧四周,發現山洞裡陰暗潮濕,洋溢著一股黴味,顯然不是久留之地。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薑茯謠說道,“那些黑衣人不知何時會回來。”
當夜色漸濃,山間的寒意漸漸侵襲而來,薑茯謠和司卿依舊躲在那隱秘的山洞中。
夜風卷著樹葉的沙沙聲令人心神不寧,薑茯謠不由得向司卿望去。
司卿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臉色蒼白如紙。
他勉強算得上是個風趣的人,但此刻卻顯得無比疲憊。
他意識到薑茯謠的目光,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茯謠,不用擔心我。隻是有些累了。”
薑茯謠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司卿總是過於輕描淡寫自己的狀況,但是他的身體已經不斷地向她傳遞出危險的信號。
她心裡暗自積壓的焦慮無處疏解,而一邊的司卿也在沉默中深深思考著。
過了一會兒,司卿打破了靜默,低聲說道:“那些人並不會輕易放過我。他們可能會去我住的地方查看情況,我們得趁機返回。”
薑茯謠眉頭微皺,她當然明白繼續留在這裡也是無法長久之計,便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回去。”
兩人從山洞中悄然無聲地離開,沿著山路返回。
一路上,司卿的步伐幾次顯得踉蹌,卻仍堅持著不肯讓薑茯謠為他分擔太多。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為她增添了太多不便。
經過幾個時辰的顛簸,他們終於回到了司卿的住處。屋子依舊寂靜如初,仿佛不曾被闖入過,隻是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無形的緊張。
司卿長籲一口氣,拉了拉薑茯謠的衣袖,準備進入屋中。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低沉而不安的呼喚。
薑茯謠的心跳霎時緊張起來,她察覺到一絲不祥的氣息。
司卿看向門外,眉目間掠過一絲壓抑的無奈,他低語道:“看來我們得暫時分開,不要讓他們找到。”
薑茯謠心中一陣絞痛,嘴唇微動,卻無法出聲。
司卿則堅定地對她微笑,仿佛在安慰她。那笑意中竟有些許的釋然與決絕。
等到外間的氣息消散,薑茯謠才在司卿所指的小屋裡安定下心神。
司卿整理好情緒,冷靜地說道:“那些人是來抓我的,而我目前隻能暫時留在這裡麻煩你了。請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薑茯謠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她無法拒絕這番話語。
眼前的司卿,那個曾經以巫女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故人,此時仿佛身處險境,竟無處可歸。
她晌長地歎息,似乎是默許了司卿的暫留。
在寂靜的夜晚,司卿試著緩和氣氛,笑盈盈地提起往事:“還記得巫女阿妍的手藝嗎?我曾經學過一些按摩的技巧,比起阿妍,我的手法或許能更舒緩些。”
薑茯謠微微一怔,隨即莞爾,雖然對司卿心有芥蒂,但無法拒絕他的話語。
她輕聲應道:“既然如此,那便試試你的手藝吧。不過可彆拿我當練習的對象。”
司卿的手指觸碰到薑茯謠的肩膀,力道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低著頭,專注地揉捏著,口中念念有詞:“這裡酸嗎?這樣可好些?”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拂過薑茯謠的脖頸,讓她有些不自在。
起初,薑茯謠還能忍受,畢竟司卿曾經在她最落魄的時候給予過幫助,如今他落難,自己理應回報。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卿的手法越來越大膽,從肩膀滑落到手臂,又遊移到她的後背,甚至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一些敏感的部位。
薑茯謠猛地抓住司卿的手腕,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司卿,夠了。”她的語氣冷淡,帶著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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