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孚本就不是社恐的人。
在場的又都是熟人,他就更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讓朱鶴鳴跑腿去把爺爺的土琵琶拿了下來,李中孚來到場地中間,邊彈邊唱。
“蹬蹬蹬蹬……山清水秀太陽高,好呀麼好風飄,小小船兒撐過來,它一路搖呀搖。
為了那心上的人,起呀麼起的早,也不管呀路迢迢,我情願多辛勞。
……
我情願陪著他,陪呀麼陪到老,除了他我都不要,他知道不知道。”
一曲唱罷,全場掌聲雷動。
“不愧是李大夫,才藝雙絕。”
“這也就是在這兒,要放到李大夫那個時代,他高低得評一個藝術家。”
“樸素的詞調,動人的情感,我好感動,嗚嗚嗚。”
“四哥,你又喝多想嫂子了?”
“爹,你順著兒子的手往這兒看,娘不是在嗎?”
“在是在,可她是燕王的王妃,不是我永樂大帝的皇後,嗚嗚嗚。”
“再來一個,李大夫,京劇你會嗎?”
“彆呀,這麼多人呢,一人一個也得唱到明天早上去,我就不耽誤大家時間了。”李中孚拒絕道。
朱瞻基站了出來:“那就我來一個,李大夫,謬賊可。”
李中孚拿出手機:“你想唱啥?”
“膨脹。”
“知道了。”
音樂很快響起。
朱瞻基咳嗽了一聲,放聲大唱:“我想飛到天上去,去呀去放羊,給我心愛的羊兒吃上幾朵棉花糖。
我想站在海麵上,撈一個大月亮,掛在屋頂亮呀嘛亮堂堂,我想任性我就任性……。”
這個曲子節奏歡快,眾人都不禁跟著搖晃起了身體。
忽然,站在門口的其中一個守門人‘噗呲’笑出了聲。
主桌上的李中孚他們都看向了他。
守門人連忙低頭,解釋道:“太子殿下喝多了,把晉陽公主抱去洪熙時空那次,他唱的就是這首歌。”
李中孚等人聞言也都‘哈哈’笑了起來。
就連坐在長孫皇後懷裡的兕子也不例外。
朱瞻基之後,朱雄英和兕子攜手來了一首《夢的光點》。
兕子又獨唱了一首《摸誰誰傻》。
全場歡呼。
“哈哈,那是我女兒,是我女兒。”李二直接嘚瑟壞了,站起來大聲喊道。
李中孚接話道:“當爹的應該也挺有藝術細菌?下一個你來?”
李二連連搖頭:“我可來不了這個。”
“那始皇帝來?”李中孚又問道。
始皇帝正在喝酒,聞言直接嗆到了:“咳咳,朕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