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臣子的情誼,是因誌同道合和長久的相處而來。
對女人的情意又是從何處而來?
無根之木,如何長久?
沉默了一會兒,胤禛還是開口了。
得知自己自由了,皇太極反應平平:“辛苦你們了,若不是你們,我怕是不僅不會獲得自由,還早就被殺了。”
“太宗爺您客氣了,沒有您,也沒有我們這些人,咱們回雍正時空吧。”胤禛道。
皇太極搖頭:“我不想回,你那邊又沒有電視看。而且我不是還病著嘛,我要留在這兒住院。
你們放心,如果你們有用到我的地方,隻管來找我,我一定回報你們。”
“您還病著?”
“對,心病。”
“什麼心病?”
“相思病!”
胤禛:……
奇奇怪怪的太爺爺變得更奇怪了。
“好吧,我會派人來伺候您,您的一切消費,我也會每月定時讓人過來結清。”
“有勞你了。”
“太宗爺客氣了,我這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去忙吧。”
胤禛抱拳離開。
回到允詳的病房,胤禛往那兒一坐,接過允詳遞來的恩施玉露茶,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期間允詳喊他去吃晚飯,他直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胃口。
允詳猜測事情應該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
不然一向果決的四哥不會憂鬱成這個樣子。
但既然四哥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晚上十點左右。
允詳讓人去後廚弄了些花毛一體、鹵牛肉、蛋炒飯、燒烤等食物,又從床頭櫃裡拿了三瓶葡萄酒,統統擺在了胤禛麵前的桌子上。
“四哥,餓了吧?咱們喝點。”
胤禛的肚子‘咕咕’叫了兩下:“行,那就喝點,我先吃點蛋炒飯墊一墊,不然容易喝醉。”
‘吭哧吭哧’乾了一小碗蛋炒飯,胤禛這才接過酒杯灌了一杯。
“四哥,這可是你最愛的葡萄酒,平時你不是都小口抿的嗎?今天怎麼喝的這麼急?”允詳有些心疼的問道。
一聲四哥,直接給胤禛喊破防了。
“十三弟你有所不知啊,弘曆他……。”
了解完前因後果,允詳的手都抖了一下:“弘曆居然想玩兒的這麼大?這已經不是將軍抽車了,而是直接把象棋放到了圍棋裡下。
這要是一個不好,我們大清的名聲可就更是爛大街了,就連性命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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