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薑凡原意,是先將此人擒拿,再用催眠手問出對方底細。
奈何,這裡空間有限。
薑凡難以施展抓捕之手,同時,他也小瞧了宇文野的真正實力。
隻見,在薑凡出手後,宇文野同時跟著動了,他左手拍右手,周身真氣就隨之一震。
砰!
薑凡隻覺得手腕一麻,不等再用力,宇文野就以極快的速度掙開抓捕,脫身而去。
再看時,宇文野的身形已經退到車廂角落,臉上依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好手段,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難以逃脫薑捕頭這一招!”
“震,還有急屬性?!”薑凡辨認出對方的真氣,哼了聲,“你也果然不簡單!”
兩種屬性的真氣同修,就這點說,宇文野就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紈絝子弟。
“一點小伎倆罷了,在薑捕頭麵前,又何足掛齒,見笑了!”宇文野謙虛道。
“宇文公子,問你個問題,如果咱倆真的動手,誰贏誰輸?”薑凡問道,
“誰生誰死?”
宇文野的臉色一僵,頓了下,“自然薑捕頭更勝一籌,不過,你不可能真動手!”
經過剛才的試探,宇文野已經確定,自己肯定不是薑凡的對手。
隻是,旁邊還坐著蕭若曦。
兩人打起來,必然波及她。
薑凡也同意,“我也不希望傷到彆人,因此,就請宇文公子在車廂多坐一會兒。”
“好說。”
“咱們繼續喝酒。”
“請。”
於是,兩人對著火鍋喝了起來。
蕭若曦看得暗暗搖頭,最後,乾脆閉上眼睛休息。
不多久,馬車繼續出發。
因為馬蹄上包了碎布,不再打滑,走起來也快了不少。
可薑凡一直沒有放宇文野離開的意思,等酒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就讓太師府的人繼續送來。
兩人繼續吃喝。
宇文野卻多少有點無奈,沒想到,自己也有出師不利的一天,居然被一名捕頭拿捏了。
天色昏黑時,車隊到了客棧。
宇文野這才下車,看了眼雪中孤零零的客棧,說道“薑捕頭,飛鳳坡的確是個設伏的好地方。”
“可如今大雪封路,交通不便,客棧就一定安全嘛?!”
薑凡問道,“你要說什麼?”
“我想告訴你,你本來不用防備我。”宇文野說道,“我對你講的也都是實話。”
說完,宇文野搖著腦袋離開了。
蕭若曦從車廂走出,思索道“難道說,咱們真誤會他了?”
“或許,宇文野隻是不希望咱們去京城罷了!”
薑凡沒作定論,“宇文野的心思複雜,若非留他在馬車之中,隻怕在飛鳳坡已經動手了。”
蕭若曦也同意。
對方在草料裡麵下毒,明顯是要困住他們。
不管怎麼說,宇文野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就算是對他們無害,也絕不能信任。
當晚,他們在客棧休息。
半夜時,房間角落的薑凡察覺到動靜,立刻睜開眼,並悄悄離開房間查看。
他朝遠處望去,發現林間隱隱有黑影閃過。
薑凡眯了眯眼,立刻施展輕功跟上去,雖然雪地上腳印很淺,借著月光依舊能夠辨認出來。
這正是輕功火候不到的表現。
薑凡現在施展輕功,完全不會在雪地留下痕跡,他隨即迎著風雪,尋腳印追了會兒。
不久,薑凡來到一處小林子中。
隱隱看見兩個身影在前方,其中一人正是宇文野,旁邊還有名六品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