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四年,公元前93年,西秦王十四年,二月二龍抬頭。
國之大事,唯祀與戎。劉胥在宗廟中齋戒三日祈福,望祖宗保佑此戰大勝。出征前,祭祀儀式在宏偉的宗廟中舉行。祭壇上燃著熊熊的聖火,煙霧彌漫,莊重而神秘。宗正身著華麗的長袍,手持法杖,高聲吟唱著古老的咒語。眾人圍在祭壇四周,虔誠地祈禱著。
祭品被呈上,有新鮮的水果、香氣四溢的美酒和肥美的牲畜。宗正將祭品敬獻於神前,祈求祖宗保佑大王出征順利,旗開得勝。
劉胥身著新製的金黃魚鱗甲,威風凜凜地站在祭壇前。他眼神堅定,麵向神明,默默許下誓言,要為國家和人民帶來勝利與榮耀。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中,大王接過宗正手中的寶劍,高高舉起,向眾人展示著他的決心和勇氣。
隨著祭祀的進行,宗廟中響起激昂的戰鼓聲和號角聲,仿佛是在響應著大王的誓言。眾人齊聲高呼,為大王助威送行。祭祀儀式結束後,劉胥帶領著他的軍隊,踏上了出征的征程,決心一舉蕩平大月氏諸國。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劉胥親自率領著神策軍、龍驤軍和虎賁軍三支精銳部隊,共計三萬兩千人作為先鋒隊。他們氣勢磅礴地走出營地,旌旗飄揚,盔甲閃爍著寒光。與此同時,霍去病統領著聯軍以及玄甲軍、虎豹騎、先登軍和新附軍等多支部隊,總計十萬人組成了中軍。這支龐大的軍隊猶如一條巨龍,蜿蜒前行,聲勢浩大。
緊接著,太尉關宇率領著背嵬軍和新附軍中軍的兩萬名士兵作為後軍。他們緊密跟隨在中軍之後,步伐整齊有力。此外,還有三萬衛所軍負責控製牧奴,驅趕著五十萬頭牛羊牲畜,押送著大量的輜重在隊伍最後方行進。這些物資將為軍隊充足的補給和支持。
大軍從營地出發,綿延不絕,形成了一道壯觀的景象。經過整整三天的時間,所有部隊才全部出發完畢。當先鋒部隊抵達大宛時,他們迅速派出了大量的斥候,深入敵方領土,探查大月氏的動向和情報。然而,由於大月氏早就得知了秦軍大規模行動的消息,他們已經集結了十萬大軍,並在雙方邊境部署得密密麻麻。這使得斥候們難以確切掌握敵軍的具體情況。
麵對這種情況,劉胥果斷做出決策。他認為既然無法準確探查敵軍的情況,那就不再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偵查。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帶領著先鋒隊率先出擊。他們擊鼓鳴號,向大月氏發出挑戰,以顯示自己的決心和勇氣。
大月氏的將領肸頓翕侯看到隻有三萬秦軍前來挑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如果他選擇回避這場戰鬥,那豈不是讓人們覺得他害怕了嗎?回避戰鬥不僅會損害士氣,還可能引起內部的動蕩和不滿。因此,他毅然決定率領五萬大軍出征,迎戰秦軍。
隨著肸頓翕侯的一聲令下,大月氏的軍隊如潮水般湧出營地。他們大多身披鐵甲,手持利器,準備與秦軍展開一場激烈的對決。戰場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雙方都充滿了鬥誌和信心。
雙方在大月氏營前三十裡的寬闊地帶擺開陣型,西秦一方劉胥帶領神策軍列於陣中下馬歇息,神策軍經過多年發展在他不遺餘力的砸錢之下,終於打造成世界上第一支真正的具裝甲騎。全軍騎兵身披裲襠鎧、戰馬身披具裝鎧,胯下均為汗血寶馬。手持改進馬槊,環首長重刀,全身除了眼睛都被鎧甲包裹。
龍驤虎賁二軍披紮甲,馬披皮製馬鎧,坐騎為烏孫馬,持馬戟和環手長刀,配輕弩一架。在西秦劃分為中裝騎兵,放眼世界其他國家,作為重裝騎兵也不為過。
新編的玄甲軍玄色輕甲,左師主兵器為特製騎兵弩,右師為騎兵角弓,專司遊走追擊之輕騎,胯下馬匹優選耐力最好的匈奴馬後世蒙古馬。
此戰龍驤軍為正麵對衝主力,虎賁軍護衛其側翼,玄甲軍將敵軍驅趕成一團,最後由神策軍進行致命一擊。
肸頓翕侯沒看到隱蔽在中後方的神策軍,見到眼前的龍驤虎賁二軍已是心驚。如此重甲憑借大月氏的遊牧騎兵正麵對戰必然不敵,安排士卒按照傳統戰術分批遊擊,衝到敵陣前駐馬彎弓射箭。
麵對月氏人毫無新意的遊牧民族老一套,玄甲軍充分發揮了馬匹裝備帶來的優勢。他們加速衝刺,利用速度帶來的射程優勢,並采用了可以在馬上不停下直接射擊的戰術,輕而易舉地挫敗了月氏人的試探性攻擊。
然而,肸頓翕侯並沒有因此而慌亂。他冷靜地觀察著戰局,隨後派出兩萬名月氏士兵前去阻攔玄甲軍,同時指揮剩下的軍隊繼續對龍驤虎賁二軍發動攻勢。
當第一波月氏人抵達射程範圍內時,他們的馬匹尚未完全停下來,但龍驤虎賁二軍的弩矢已經如雨點般襲來。對於這些經驗豐富的士兵來說,這種固定靶射擊簡直毫無難度可言。二軍的士卒們甚至感到一絲無趣,因為這樣的戰鬥實在太輕鬆了。
此時,肸頓翕侯開始有些驚慌失措。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西秦,這個國家似乎對遊牧騎兵的戰術非常熟悉,並且能夠應對自如。
無奈之下,肸頓翕侯決定再次嘗試針對玄甲軍中相對較弱的部分發起衝擊戰術。然而,這一次他又失敗了。玄甲軍的左軍在月氏人的追擊下巧妙地拉成了一個圓弧形狀。那些位於兩側、與其他士兵距離較遠的士卒們率先停下馬來,迅速上弦並進行射擊。
隨著一聲聲弩弦聲響起,無數弩矢呼嘯而過,如同密集的暴雨一般射向月氏人。月氏人的隊形瞬間被打亂,許多人紛紛落馬。這場麵讓肸頓翕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劃的戰術會如此不堪一擊。
隨後加入射擊的左師士卒慢慢增多,敵軍兩翼士卒倒下的越來越多,追逐中逐漸拉長的陣型從三角形被射成了圓錐形。
月氏萬夫長見形勢不妙急忙聚攏士卒撤退,左師見狀扭頭倒追其不停,一路不緊不慢保持距離在射程之內,直到敵軍返回主陣。斃敵千餘,自身損失微不可查。
右師的戰術則不同,相比騎弩而言,角弓在馬上更加靈活。追逐中不斷反身射擊,月氏人前排士卒馬匹不時被射傷擊殺。損失了七八百人連右師的皮毛都沒傷到,這隻月氏軍的萬夫長撤退的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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