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恭對山河省的囂張喊話,響徹了整片劍魂鬥技場。
所有人都沒有再忙彆的事情,包括其他擂台上的學生,都是一同看著劉長恭。
“江省的!你怕不是昏了頭吧,山河省的第二次高考明天才舉辦,招生工作更是遠著呢,現在哪有山河省的學生來魔大報到!”
“就是啊江省的!喊話還還沒來報到的同學,你這是打架打得腦袋都昏頭了吧!”
“再囂張,也不帶你這個樣子的!”
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一陣不滿的聲討之聲。
大家也都是有些實力的學生,心中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自傲之心。
並不會一見哪個人強大囂張,就無腦地貼過去趨炎附勢地搖頭擺尾。
更多人見到劉長恭的囂張,其實都是心中不忿,想著怎樣才能打擊一下劉長恭的囂張氣焰。
所以,他們才會以憤怒的語氣對劉長恭說這些話。
而不是順著劉長恭繼續去貶低挑釁山河省的學生們。
劉長恭聽的很不耐煩,將手中長劍一指,怒聲喊道。
“哼!一幫廢物,都給老子住嘴!”
“我能不知道山河省的高考還沒結束嗎?但是,真正的強者,早在第一次高考的時候就已經脫穎而出,並且被魔大提前招生了!”
“隻是一次高考事故而已,就因為這個,現在還留在山河省參加第二次高考的,也根本沒有資格跟我交戰!”
劉長恭此話一出,原本還在指責他的圍觀學生們都是啞口無言。
他們的心中仍然憤怒於劉長恭的囂張。
可是劉長恭那遠超過他們的實力,壓得他們無法開口!
而且,他們也不能說劉長恭的話就是錯的!
聽了劉長恭的話,陳潛卻是怒然從位置上站起。
什麼叫做隻是一次高考事故而已?
當時的他,也並沒有對突發的事故太過在意。
因為他覺得憑他的實力,應對這些事故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情。
可是在參加了山河省對自己的表彰大會之後。
親眼見到了山河省的父老鄉親們那熱淚盈眶,感激涕零的樣子後。
陳潛才意識到,這樣的一場高考事故,
如果真的爆發,將會對全山河省的百姓造成多麼重大的災難!
數不清的高考考生會在考場上被凶獸殺死,無數個家庭甚至可能因此而覆!
這個劉長恭,到底把人民的災難當什麼了,兒戲嗎?
還說什麼留在山河省參加第二次高考的不配與他交戰。
他劉長恭就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了嗎?
“山河省的人數雖然多,但是教育資源貧瘠,根本不能夠與我們江省相比。”
“山河省的學生,都不過是一群卷出來的小鎮修煉家罷了,就算有點成績,也難以成為真正的天驕!”
“我聽聞山河省的少年英雄要來魔大!不知道是否已經來此,受否在場,是否敢與我劉長恭一戰!”
“還是說,整個山河省都是不配與我劉長恭交戰的庸才!”
劉長恭的口氣越來越囂張,狂妄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劍魂鬥技場。
可是全場的人也都隻是噤若寒蟬。
實力的不足,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回應。
“誒?兄弟你……”
莫聰也是滿眼失落,
可是他見到自己身邊的陳潛竟然站起身來,還一步步地向著觀眾席下方走去,不由得滿眼震驚。
怎麼回事?
難道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兄弟,要上擂台去挑戰劉長恭了不成?
難道他就是,山河省的少年英雄?
“嗯?”
由於全場的學生都是鴉雀無聲,幾乎不動。
所以穿著一襲黑衣,正向著觀眾席下方走去的陳潛很是惹人注意。
擂台上的劉長恭也是注意到了陳潛,眉頭很是有趣地挑起來。
他覺得,這個黑衣之人,很像他在等的人。
在全場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敢眨一下眼的目光之中。
陳潛在觀眾席上縱身一躍,在空中劃過一道黑色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