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凝震驚，就算沒有探子。
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猜個七七八八。
這人未免太過聰明。
溫婉凝也不再掙紮。
將平王給她的東西老老實實的放在桌上。
墨雲徽明知故問，眉毛一挑。
“這是？”
“平王發現了我臉上是假的，用這個事情威脅我給你下毒。”
溫婉凝用一句話簡略的概括了今日發生的事情。
墨雲徽的注意力都在小皇後那雙通紅的小手上。
仿佛彆人要害他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怎麼弄的。”
墨雲徽扯過小皇後的手，看著她的掌心，還有小石子硌的紅印。
他都舍不得親的人，給他弄成這樣？
“沒事。”
“今日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溫婉凝抽回雙手，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你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聽見了。”
墨雲徽回答的平淡，注意力全都在小皇後的身上。
“有人要借我的手殺你，那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婉凝不解的望著眼前淡然自若的人。
“那娘娘不是沒給奴才下毒？”
溫婉凝語塞。
“萬一我要是給你下毒了呢？”
溫婉凝試探的詢問，她想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做了，他會什麼反應。
“娘娘可以試一下的。”
“隻不過奴才自己一個人死太寂寞了，需要人陪。”
“嗬嗬嗬。”
很好，是他的作風。
半晌，溫婉凝還是吐出一句。
“我並不想摻和在你們當中。”
墨雲徽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
“從娘娘入宮的那一刻。”
“這宮裡的生死，你就不可能置之度外。”
“那些沒有利用價值的，都已經成了花泥，做了養分。”
他該說小皇後天真呢，還是傻呢。
墨雲徽說的她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那我有一天要是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墨掌印會殺了我嗎？”
墨雲徽一愣，他從未想過。
那句話到嘴邊的或許，沒有說出口，而是換了一句。
“奴才永遠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