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草!”
秦石生發瘋似敲打著裝置,臉上儘是瘋狂與不甘。
柳一山與卓俊貴麵麵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直以來都能維持風度的秦石生竟然會狼狽成這個模樣。
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看樣子這兩個人最後乾了些什麼?
可都被關在裝置裡了,還能做什麼呢?
“秦先生?”
柳一山看到他這副樣子也不免有些擔心,試探性的叫了對方一聲。
但對方此刻顯然顧不上他,秦石生麵色鐵青,雙眼通紅,死命盯著裝置內部。
卓俊貴這會也品了味來,該不會秦石生翻車了吧?
他麵色凝重,看了一眼裝置內部,裡麵空空如也,什麼也沒剩下,就連一點殘渣也看不見。
是已經被獻祭成功?還是發生了其他什麼事?
很快他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沒有開啟大門?”
“不是說好隻要獻祭體驗者就能找到越獄者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
秦石生並沒有回話,以他驕傲的性格,絕對不會容許他說出被其他人擺了一道的話。
他隻是布滿血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卓俊貴,讓對方也不禁熄了火,一時冷場了下來。
但即便如此,還是會有砸場的存在。
監獄長扶了扶他的眼鏡,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
他麵無表情,皮鞋踏在地上發出噔噔的腳步聲,不輕不重,每一下卻猶如踩在眾人的心頭。
在場之人都知道,這個怪物此刻就像是一個炸藥桶,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現在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來到秦石生麵前,盯著對方,眼裡不帶一絲感情
“你失敗了,你引以為豪的智謀在彆人麵前不堪一擊,從頭到尾你都在彆人的手掌之間。”
“不僅如此,你還壞了我大事,你沒有打開地獄彼岸之門,反而給越獄者送去了兩名體驗者去支持他們。”
“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們才好?”
“這……”
柳一山大驚失色,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秦先生,您說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