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金鳳街,熱鬨非凡,裡裡外外圍了三層人。
眾人拉長著脖子想一探究竟。
“賤人,你敢勾引我夫君,你這蕩婦,整日靠著身子取悅男人,破壞彆人的家庭。”
“我夫君如今身子不好,你們還變著法子讓他花銀子來你們這裡。”
“我為他生兒育女,養育子女,操持家業,銀子倒是讓你們花了去。”
“不要臉女人,你個下賤胚子!”
鄒雙兒氣的半死,伸出手去扒扯女子身上的衣裳。
女子用力護住著自己的衣裳,卻不想鄒雙兒的力氣那般大。
“我說,你這位夫人怎麼如此跋扈,你自己管不住家裡的男人,來怪我們乾什麼?”
“我們做這行,本就是你情我願。”女子言語間,語氣也急了幾分。
鄒雙兒聽後,氣的眼睛都紅了。
“賤人,若不是你勾引他,他豈會來這地方?”
“你叫花兒是吧?我夫君夜裡睡覺都是喊你的名字。”
“剛剛我還看見他握著你的手,你彆不承認!”
鄒雙兒說著,把鎮北侯往自己身邊一拉,“夫君,你告訴我,有沒有?”
鎮北侯心裡暗叫後悔。
他今兒個也是聽說花兒姑娘會出來,這才來這裡。
怎的才摸了一下手,就被鄒雙兒抓住了。
“夫人,回家吧,我們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鄒雙兒差點氣暈死過去,“若是沒什麼,你護著她乾什麼?”
鎮北侯懵了,“我,我沒護著她啊。”
“你還說你沒有護著她,我剛剛說你摸她的手,你說你們之間沒什麼。”鄒雙兒神色越發陰冷。
“你這不是護著她,是什麼?”
“林德鴻,你彆忘記了,誰才是一路陪著你的人,如今兒子女兒出人頭地了,你倒是想著去外麵找人了是吧?”
“夫人,你誤會了,我今兒個真的是來聽曲的,我自從上次摔倒,腿腳還未好,怎能行那方麵的事?”
“哼!”鄒雙兒怒目圓瞪。
直接用力,‘撕拉’一聲,把女子的衣裳給撕碎了。
花兒姑娘臉都黑了。
老鴇急忙護住自己的姑娘。
“我說這位夫人,我們這是花錢做生意,你若是管好你自己的夫君,會有這樣的事嗎?”
“我們花兒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如今被你如此羞辱,這是什麼事?”
老鴇怒氣衝衝,瞪向鄒雙兒。
“算什麼事?我沒有告你破壞我們,已經算是給你們臉麵了,你還問本夫人什麼事?”
“我告訴你們,若是你們日後再勾引我夫君,信不信我把你們告到官府去?”
老鴇正想說話,卻見花兒姑娘拉了拉衣裳,把老鴇護在了身後。
“媽媽,我來。”
她走上前,目光淡然的看向鄒雙兒。
“這位夫人,本小姐每月隻出十五日,隻賣藝不賣身,我們這兒誰出價錢多,便可與本小姐暢談喝茶。”
“從你剛剛的舉動來看,怪不得你夫君會來這裡尋歡作樂。”
花兒姑娘冷哼一聲。
“你想警告我們?連聖國律法都沒規定女子不能賣藝,你算哪根蔥?”
“還有,本姑娘賣藝不賣身,不會破壞任何人的家庭,更不會做肮臟下賤外室!你放一百個心!”
這樣老男人,她還看不上!
要不是給的銀子多,她豈會跟他喝茶?
【嘿嘿,外室氣啦。】
【連煙花女子都看不起她。】
林睿安笑著搖搖頭。
林世明看著和自己娘親吵的少女,他癡迷得移不開眼。
“賤人!你個賤人!”
鄒雙兒目光狠厲,直勾勾的盯著她。
鄒婉清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鎮北侯的身上下來,然後直接撲向了花兒姑娘。
張開有牙的嘴巴,對著她的手用力一咬。
“啊——”花兒姑娘疼的大叫。
人群再次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