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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姐！莉姐！你看看這個！”
第二天一早，李雅一看到手機上抖音的推送消息，立馬就跑過去辦公室。
“你看這個。”
遞過去手機，上麵是鹿靈靈昨天在洱海邊的視頻，話裡話外都直指南溪。
“她這衣服？”
對於鹿靈靈沒太關注，王莉的注意力全都在對方衣服身上。
“這衣服又是新的嗎？”
王莉脫口而出。
不隻是鹿靈靈，甚至還有旁邊幾套，完全都是自己沒見過的款式！
這到底哪兒來的？
“應該……應該是新的……”
李雅遲疑出聲。
“不過她們的地址在大理洱海，應該衣服還沒到這邊呢？”
“洱海？”
王莉皺眉，隨即撥出去一個電話——
“喂，小珺。”
“你去找一下一個叫鹿靈靈的賬號，等下，我給你發一個鏈接。”
“看到了吧？”
“裡麵這衣服是新品，是一個叫韓榮的弄出來的，最近搞了一件在青霧山這兒很頭疼，你注意些。”
“如果能合作，把他衣服搞到手。”
“有這幾套衣服，我們下次跟總公司說話也有話語權了，指不定還能弄個分區負責人當當呢？”
“你先去打聽打聽吧？”
“嗯，好的。”
掛電話以後，王莉這邊眯眼睛淡定。
囑咐李雅。
“給我盯著對麵，如果有事兒跟我說。”
“明白。”
李雅忙點頭。
確實不敢多說什麼，誰讓自己就是個打工的呢？
“對了莉姐，上次的報銷。”
一邊說著，李雅一邊遞過去報銷單。
“3000？”
王莉看著單子上的數字冷笑。
“這小丫頭片子還挺能獅子大開口呢？”
“我也和她聊過……低於這個價錢她……她不願意說。”
李雅遲疑，生怕王莉不給報銷。
“行了。”
王莉直接拿手機轉賬。
“3000塊錢買這個消息不虧，好好乾，以後有你的好處！”
“是……是。”
李雅忙點了收款，兩句話過後出去辦公室，稍微鬆口氣。
瞥一眼裡麵。
反正錢拿回來就行，其他不重要。
總不能給了錢，辦了事，還讓自己倒貼吧？
“雅姐，她又找你啊？”
店員看到李雅出來，往裡麵努努嘴。
“噓……”
李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往對麵瞥一眼。
“我去把對麵監控調一下角度，老板讓盯著他們。”
“唉……我都想去對麵上班了。”
店員嘀咕一句。
“那套衣服真的好好看！”
“蠢丫頭，彆讓莉姐聽到了，小心這個月工資給你扣光。”
李雅無奈戳了一把。
搖搖頭上去二樓調整監控角度。
……
……
……
大理古城，清風閣。
王珺掛了電話以後，打開自己姐姐發來的鏈接，一眼認出洱海，以及震驚於對方四人身上穿著的衣服。
“這做工——也太強了！”
王珺掩嘴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