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何賜拿過了此人手中的95式突擊步槍,射擊也是何賜擅長的方麵。他用了一個彈夾的子彈就把追兵攔在山坡下方。
“,全員帶到指定地點,鄭天池已經達到山坡後方,接下去怎麼辦?”星野悠問。
“鄭天池,彙報山坡後方情況。”何賜問。
“後方沒有敵人,。”鄭天池扯著嗓子喊。
“有序退進後山,繼續往四點鐘方向前進,離我們三公裡的位置有一大片山高林密的地方,我們現在需要掩體,走。”何賜看了眼已經被淹沒的大營,小聲說道。
“那他們接下來會麵對什麼?”鄭天池問。
“嚴刑拷打,這也是訓練項目,是訓練對刑訊逼供的耐受程度。”何賜一邊走一邊回答,“我們待會得想個辦法回來救他們。”
鄭天池回頭看了一眼,實在想不到辦法把他的同學們救出來,於是隻能向著何賜指定的方向前進。
“最強的幾個戰鬥力全部被保留下來了。”傅平生點頭,“星野悠真厲害啊。”
他們沒有去竊聽新生們的無線電,自然不清楚現在新生們的指揮者是誰。而何賜也充分遵守月微涼的告誡,並沒有表現出太強大的戰鬥力。
於是在作戰指揮室看來,先頭部隊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被星野悠一一放倒的,這些老生經過幾年訓練,但是在星野悠麵前還是毫無抵抗能力。
“相比之下,我們的這三批小家夥有點差勁了。”於和生咂著嘴。
“再多的演習也隻是溫室中的培養手段罷了。”傅平生抱著胸,看向楊俊俊,“就算老楊是戰備組的,也上過幾次戰場吧?學校有些太保護這些胚胎了。”
“嗬嗬嗬,學校可沒在乎過何賜那個小家夥。”於和生哼了聲,似乎在為何賜鳴不平一般。
“於和生”傅平生沉聲說,“您也是炎黃壁壘主將,有些事情,應該知道的。”
於和生聳肩“當然知道,隻是,炎黃壁壘當真不怕那個失意男人的怒火麼?”
“所以趙詩遠將參加這一次的龍血之戰。”傅平生小聲地說,臉上似乎掠過一絲不服氣的神色。
於和生不說話了,這一對姐弟涉及了炎黃壁壘新老兩代的最高爭鋒,趙詩遠的強大無法阻擋,所以有太多人不想看見何賜的成長了。
隻是把何賜送上絕路似乎適得其反,於和生很欣慰地看到這個懦弱的男孩在接觸戰火的瞬間,頂天立地!
“有些人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但一切似乎太頻繁了。以至於江湖會都開始悄悄打探這孩子的消息。”楊俊俊小聲說。
“想辦法讓他們動靜小些。”於和生皺眉。
“很難,任爽出關了。”楊俊俊聳肩,“燕京的地下,暗潮洶湧。”
"麻煩大了。"於和生歎口氣,“兵來將擋吧。”
他們把目光重新投向大屏幕,新生們在主攝像機的畫麵中消失。而放置在叢林中的相機則時不時看見灌木的異動。
“隱蔽反擊,這是常規戰術。”於和生評價,“直接有效,星野悠組織的吧?”
真正的組織者何賜現在正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