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賜都來不及拔出三叉戟,隻能放手往側麵一閃。
可沒想到那傀儡根本沒有衝著何賜來,他揮舞著重錘瘋狂地砸向帕托,嘴裡機械地喊著帕托的名字,那樣子,狀若瘋狂,不死不休。
何賜也一時愣住了,隻看見帕托滿臉驚恐,他拚死凝聚瘟疫毒箭射向傀儡,他想站起來,但腰間被一柄三叉戟貫穿,根本使不上力。
瘟疫毒箭射在傀儡身上,戳出一個個小洞,但對方本就不是生命體,根本不知道痛苦,三錘就把帕托的腦袋砸成了肉餅。
這時,有人大喊著,一道流光從場外而來,那是索拉納姆,羅摩衍那的首領,說實話,他有領導才能,但是實力確實平平,之前來華夏開會的時候才脫俗大圓滿,而現在也就是個渡劫中期,他奮力揚起手中長刀,斬斷了本就形銷骨立的傀儡腰部。
傀儡咣嘰一聲倒地,可他並沒有放開手裡的鐵錘,還是執意地往帕托的方向砸,可是早已經砸不到了。一個羅摩衍那的仙體強者上台一招把傀儡打得粉碎,回頭一看,帕托整個腦袋都被砸碎了,就是大羅神仙下凡都沒救了。
他憤憤地轉頭,指著何賜“你敢殺我羅摩衍那的人!”
何賜一愣,他見過甩鍋的,見過碰瓷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全場可都看著呢,這人死得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吐槽能力再強,碰到這種不要臉的也是哭笑不得,臉色一沉“他死在自己的傀儡手下,和我什麼關係,哎,你們要把人帶走,把我的三叉戟給我啊!”
所有人額頭滴下冷汗,好家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想他那把三叉戟呢!
“好小子,還敢囂張!”那仙體強者大怒,往前蹭蹭蹭走了三步就要捉拿何賜。
這時何賜憑空後退,他身邊布滿了風元素,精純的元素把他送到了擂台邊,柳風雪根本沒來到擂台上,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們炎黃壁壘的年輕人確實不懂事,不過這事兒,怕是和他沒有關係吧!”
“怎麼沒有關係!他精通靈魂類血咒,我們的傀儡忽然失控怎麼沒有關係?”那仙體強者昂首挺胸,故意往上走了幾步給自己壯膽。
何賜聽人說過,說話故意大聲那是心裡沒底,給自己壯膽呢!一個仙體初期,麵對堂堂炎黃壁壘總司令,那心裡能有底兒麼?
何賜指了指自己“你意思是說我操控了傀儡的靈魂?”
“難道不是嗎?”仙體強者對他怒目圓睜。
“你丫以為a1碎魂真言是s2惑世妖言呢?我要是會惑世妖言早讓他自殺了,就你這貨連攔都攔不住!”何賜一個脫俗中期,空著手對著人家仙體初期理直氣壯地指著鼻子罵。
一個泰國就那麼幾個仙體強者,這一位平時都是被供著的主兒,哪兒在小輩麵前受過這種氣。他看何賜這兩天的比賽知道這是個缺管少教的主,於是抬頭對柳風雪“你們炎黃壁壘都是這麼教育晚輩的?”
“我們炎黃壁壘怎麼教人還需要你們羅摩衍那廢話了?”月微涼站了起來,何賜是她在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彆人不管,她不會不管。
柳風雪伸手示意月微涼不要說話,然後自己開口“九州擂比武,生死不論,何賜把人紮透了你們才喊的停,他要下手殺人早下手了,不必來這麼一出,何賜,你說說怎麼回事?”
何賜一揮手“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一幫見多識廣的居然看不透?就算我能控製靈魂也得對方有靈魂,一個正經傀儡哪兒來的靈魂?脫離了控製之後居然還能自己有動作,無非是他之前煉製傀儡的時候,對方還有意念殘存,脫離了控製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報仇。”
何賜點了點帕托的屍體“天道有輪回,善惡終有報,就算是天大的仇敵,死都死了,該埋葬埋葬,該火化就火化,煉成傀儡也太殘忍了些,終究死在自己的惡行之下!”
所有羅摩衍那的人都對他怒目相視,那邊月微涼還是站著,暴起仙體後期巔峰的威懾,一個人的氣勢對上了對方所有人,結果還綽綽有餘。
那邊血族有人冷笑,輕輕說了聲“炎黃壁壘好大的威風,何賜這話算是說給我們聽的?”他們血族弄死人也經常煉製成血仆什麼的,聽見何賜這麼說話自然也不舒服,惡狠狠地看了何賜一眼。
柳風雪似乎感覺到什麼,看了過來,眼裡都是犀利無比的風元素。
該隱對上了他的眼神,該隱這萬年成精的老鬼,上次在華夏交手的時候才剛剛覺醒,與柳風雪修為差不多,但現在基本恢複了,也有神脈中期到神脈後期之間的實力,論修為還比柳風雪高那麼些。
他先把柳風雪的眼神逼了回去,然後大聲嗬嗬笑道“傀儡之術不會用就彆瞎用,靈物可以利主可以弑主,得嘞,一串三,精彩,好看!少年有少年的心氣,不錯,不錯!”
教廷剛開始看得幸災樂禍,炎黃壁壘和血族杠上了,這是他們想看的好戲。隻是該隱化解了氣勢後居然開始聲援何賜了。
該隱這玩傀儡術的宗師說話了,羅摩衍那的人頓時就很尷尬,何賜還在那伸著手“喂喂喂,把我的三叉戟還給我啊,可值錢了,我之前全部身家都不夠賠這三叉戟的!”
趙詩遠親自上台把這沒出息的弟弟拖了回來。
該隱也是聰明,他不能落了血族的威名,但也不能輕易摻和這件事情,何賜也沒擺明了針對血族,他隻要把血族的麵子保了就好。他倒是不怕得罪柳風雪,柳風雪家大業大,做什麼都得三思而後行。但是何賜背後那兩個整天插科打諢,不務正業的當爹的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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