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涵在快艇的前方整理艇載的機炮，她開始理解何賜為什麼喜歡這些東西了，人心會改變的，你射出去的子彈卻無法收回，他們很聽話，隻要你練習的次數足夠多，對環境的判斷足夠準。
當一個教室裡的人們各自心懷鬼胎的時候，安妮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嘗試享受一些簡單的東西。比如昨天晚上回到學校，被告知需要禁閉，並禁止和炎黃壁壘以外勢力的權貴人物走得太近，如果非去不可，需要提前書麵報告的時候，她開了一瓶白蘭地，安妮和星野悠沒有搬走他們的東西，包括星野悠的武士刀，筆記本電腦。安妮的ipad，威士忌，白蘭地，還有製冰機。在打開酒瓶之前，蘇夢涵發微信問了安妮能不能開她的酒，安妮沒有回複。
一分鐘的漫長等待後，她捏爆了瓶口的金屬，呸了聲“去你的乖乖女，上麵都什麼人呢？正事不乾隻會關心這種八卦？有種自己去跟百花宮說啊！”
現在她扶著機炮，用望遠鏡看著前方，周怡可站在她身後，半晌之後才問了句“聽說你去見過何賜了？他怎麼樣？”
“挺好的，吃好喝好，還有安妮陪著，用不上我。”蘇夢涵頭也沒回，語氣聽起來不是很舒服。如果問這句話的是程素琴，絕不會有這種語氣。
“段相思要是聽見這話，會發瘋的。等等，旋渦似乎加大了！”周怡可扶住了船舷，船身有點側傾，似乎在被黑洞的引力吸引，現在那黑洞已經漸漸浮上了水麵，目前已經有四百平米左右的麵積，引力讓兩海裡以外的魚類快艇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蘇夢涵捏了捏脖子上的寒玉，整理了一下背上的綁帶，巨闕劍在那裡。
“夢涵，何賜已經不是炎黃壁壘的人了，為了你的前途考慮，也為了你家庭的未來。作為朋友，還是勸你稍微保持一點距離。”周怡可在船上坐下。
“葛長老，柳司令和傅司令這樣說何賜的話是被允許的，但是作為基礎作戰人員，妄議諸神黃昏上議員，似乎有些犯忌了吧？”蘇夢涵回頭，“你的心思應該放在怎麼幫助人類抵抗異血生物上，如果你想追上何賜，就想想他在首爾，紐約，伊維薩島是怎麼做的，是怎麼把個人安危放在最後，用生命去守護人類的！哦對了，還有在東瀛，e，東瀛就算了，那一次他有私心。”
周怡可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服何賜也不是一兩天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蘇夢涵這樣直接說出來，還是讓他臉上無光。
一道黑光從海水中竄出，那是一條黑色的大水蛇，渾身冒著黑氣，碧綠色的瞳孔，吐著墨綠色的信子，看著這個他從沒解除過的世界，迎接它的是八枚穿甲彈，蘇夢涵一直在準備，於是第一次開火，第一個命中了那個水蛇，水蛇痛苦地嘶叫，它的身軀被打成兩截，但是第二條，第三條水蛇躥了出來，於是幾艘魚類快艇一起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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