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宗祠。
位於家族府邸的最深處,是一座古老而莊嚴的建築。
宗祠四周古木參天,青石板路兩旁,石獅威嚴地守護著這片神聖之地。
宗祠大門上雕刻著繁複的圖騰,門楣上懸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李氏宗祠”四個古樸大字,金光閃閃,氣勢恢宏。
當李玄鷹帶領眾長老步入宗祠時,整個空間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莊嚴與肅穆。
宗祠正中央,供奉著曆代先祖的牌位,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李玄鷹緩步走向祭壇,轉過身來,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位族人,沉聲道,“今日,我們聚集於此,不僅是為了慶祝此次選拔的圓滿結束,更是為了處理一些家族內部的事務。”
他停頓片刻,語氣轉為嚴厲,“首先,我要談談李雲柏之事。”
二房的長老們麵麵相覷,心中已隱隱察覺到不安。
李玄冶更是眉頭緊鎖,眼角不受控製地跳動著,總感覺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他下意識緊握雙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李雲柏,身為家族子弟,本應恪守家族規矩,勤勉修煉,為家族爭光。”
“可他卻為了一己私欲,不惜服用禁藥,試圖在選拔中作弊。”
“更甚者,他在比試中走火入魔,險些釀成大禍。”
“此等行為,不僅違背了家族道德,更是對同族子弟的極大威脅。”
李玄鷹的聲音在宗祠內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二房眾人的心上。
二房的長老們聞言,紛紛交換了一個焦急的眼神,李玄冶更是急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家主,雲柏雖有過錯,但他畢竟年輕不懂事,一時衝動,還望家主能網開一麵,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是啊,家主,雲柏畢竟是家族的未來,若因此事而斷送前程,實在可惜。”四房的長老也隨聲附和。
“年輕不懂事?他若真不懂事,又豈會做出這等膽大妄為之事?家族法規不容褻瀆,此事已成定局,無需多言。”
李玄鷹麵色冷峻,不為所動,“家族規矩不可廢,李雲柏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決定,剝奪李雲柏未來十年內參與家族任何重要事務的資格,並將其逐出核心修煉區,罰入家族礦山勞作十年,以示懲戒。”
此言一出,宗祠內一片嘩然。
二房的長老們麵露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李雲柏本人更是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他深知這個懲罰對於他而言意味著什麼。
二房眾人麵麵相覷,心知再求情也是徒勞,隻能悻悻退下。
李玄鷹並未就此罷休,他話鋒一轉,語氣更加沉重,“接下來,我要宣布的第二件事,關乎家族內部的團結與穩定。”
“近期,家族內部總是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和行為,嚴重破壞了家族的團結與穩定。特彆是有人暗中勾結,企圖對家族成員不利,這種行為絕不能姑息。”
說到這裡,李玄鷹的目光突然掃過二房的長老們,最後落在中央那人的身上,語氣更加冰冷,“李玄冶,你可知罪?”
李玄冶麵色大變,強作鎮定道,“家主此言何意?我李玄冶對家族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哼,你當真以為家族一無所知嗎?”李玄鷹冷哼一聲,從袖中取出一卷密信,輕輕展開,“這是昨晚被擒獲的三名殺手招供的口供,他們受你指使,意圖在家族選拔期間對葉天玄及我本人不利。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二房的長老們聞言,紛紛色變。
李玄冶更是臉色鐵青,卻仍不死心,“家主,僅憑幾個殺手的一麵之詞,怎能斷定此事與我有關?這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
“是嗎?”李玄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揮了揮手,“把人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