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這個家夥,害她低聲下氣的去求人,還用掉了一個人情。
鄭冰潔心裡也是無奈,假如是她哥鄭楓木的話,李德平接到電話都會客客氣氣,哪裡需要她這麼低聲下氣。
幸好,她憑借從小的良好教育,結交了身為直係弟子的堂哥鄭楓木,才讓李德平照顧她一番。
可惜,這個人情又減輕了一分。
“走吧,我們跟下去看看。”
既然得到李德平的保證,鄭冰潔心裡也有底了。
方慧隨手把小豹子放到座位上,急忙跟在了後麵。
“臭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還敢把老子從車窗丟出去,今天不打斷你兩條腿,你休想離開。”龍哥一看到秦南明下來,就立馬憤怒的嚷嚷道。
這麼囂張的家夥,他還是頭一次見!
“兄弟,說說吧,這件事你想怎麼擺平?”花狗才是這群人的老大,正靠著一輛麵包車抽煙。
“怎麼擺平?”秦南明想了想說道,“賠錢,然後跪在地上道歉。”
“不錯呀,挺識時務。”花狗笑了,這人還真是奇葩,都說要下跪道歉了,還能這麼悠閒。
鄭冰潔正好下車,聽到這句話,也是鄙夷的哼了哼。
她還擔心這個家夥太囂張,被人打死了,誰知道這麼慫包。
不過可以把跪下道歉說的這麼雲淡風輕,她也有點佩服秦南明的臉皮了。
“行啊,那就先給爸爸跪下道歉,然後再賠五萬塊錢的醫藥費,爺爺就高抬貴手饒了你。”
龍哥一會爺爺一會爸爸的,得意洋洋。
“不是,我是讓你們賠錢,給我跪下道歉。”秦南明淡淡的說道。
“你特麼活膩味了吧!”花狗聽到秦南明的話,怒發衝冠,狠狠把煙頭扔在地上踩了踩!
而他的小弟,直接從腰間掏出了寒光閃閃的匕首。
方慧被嚇得麵無血色,差點大叫出來,她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狠。
“住手。”
鄭冰潔一聲嬌喝,讓眾人停下了動作。
一群地痞循聲望去,才發現走來了兩個年輕女孩。
青春活力,皮膚白嫩,兩個女孩看著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特彆是其中一個,簡直是美的沒法形容。
“喲嗬,原來車上還有這種級彆的美妞,怪不得這傻逼敢打小龍,原來是在美女麵前逞英雄啊!”
一個地痞笑道。
鄭冰潔不搭理這些地痞,徑直走到花狗麵前,說道:“花狗哥對吧,給我一個麵子,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怎麼樣?”
“握手言和?沒問題啊,來跟我握握手,我最喜歡跟你這樣的小妞握手了。”
有地痞猥瑣道。
鄭冰潔冷著臉,知道做主的還是花狗,又問道:“花狗哥,你意下如何?”
“必須跪下道歉賠錢!”花狗明顯比其他地痞要有城府多了。
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笑容,花狗淡淡的說道:“或者,你陪我一宿也行!”
鄭冰潔又氣又羞,剛準備發作,隻聽到秦南明淡淡的聲音傳來:
“沒問題,全部給我跪下道歉,再賠償精神損失費,這件事——我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我勒個去!”
在場的地痞瞬間炸鍋了,一個個摩拳擦掌等著花狗發話,就要弄死這傻逼。
“你特麼是沒被砍過吧!”花狗瞪著眼,這麼囂張的傻逼,他活了三十年頭一次見。
打開麵包車的副駕駛,花狗直接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鄭冰潔也是一急,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病,難道就看不出形勢嗎?
即便是愣頭青也不至於傻到如此程度吧,難道就不知道害怕麼?
“等等,花狗哥,放他一馬,就當看在李叔的麵子上!”眼看那些地痞馬上就要動手,鄭冰潔急忙叫道。
“李叔?哪個李叔。”花狗能成為大哥不是偶然,比其他地痞要謹慎一些。
“鹽亭縣的李德平!”鄭冰潔冷著臉說道。
花狗沉默了,儘管他也是江湖人士,不過也隻能在這綿州邊界,窮鄉僻壤的地方囂張而已。
而李德平不同,那可是綿州的一方大佬,手眼通天。
這樣的人,花狗得罪不起。
他沒想到,這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會認識李德平。
他有些拿捏不定,說道:“那行,你給李叔打個電話,隻要他老人家開口,我就放你們走。”
鄭冰潔猶豫了,她幾分鐘前才給李德平打過電話,如今再打過去,興許對方就不耐煩了。
她畢竟不是堂哥鄭楓木,不能一個電話就讓人唯命是從。
“你稍微等等,我下車時已經給李叔打了電話,他很快就派人過來。”
鄭冰潔也隻有先把花狗拖住,祈禱著李德平的人早些來。
“一個小時,李叔的人來了我就放你們走,如果沒來,你們今天統統給我留下!”
花狗總算是忌憚李德平,沒敢輕易動手。
聞言,鄭冰潔先是長舒一口氣,隨後又忐忑起來,祈禱李德平的人快點趕到。
這時候,旁邊忽然有一個聲音傳來。
“不行,我著急去綿州,沒時間等,你們快點道歉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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