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在五年前,我已經救了你一次了。”
“但是怎麼你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樣子的態度嗎?未免太讓我心寒了吧?”少女微微笑著說道。
厲司寒的手牢牢的捏緊了手槍。
五年前不止是權衍墨和雲慕的噩夢,同樣是他的噩夢。
午夜夢回,每每夢到義父和沈遇,他總會驚醒。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
“當年是一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義父會逃不出去!”
“我隻是想要毀掉那場婚宴,我並不想讓義父和沈遇死!”厲司寒痛苦的說。
五年了,他愛慕雲慕,卻又保持著距離,正是因為他一直被愧疚折磨著。
“我懂。”
“我懂什麼叫做愛而不得,那種情感會讓人喪失理智,令人瘋狂到不顧一切,最後失去性命。”少女眸子轉深,似是回憶起了某個人。
“如今雲慕和權衍墨再一次的在一起了,有人因為他們失去了性命,可他們卻能好好的在一起,你覺得這樣子公平嗎?”
“厲司寒,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可以合作共贏!”少女緩緩開口道。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條森冷的白線,良久,他搖了搖頭道:“依依叫我一聲厲叔叔,你傷害了依依,便是我的敵人,我不會和我的敵人合作。”
“至於當年的事,不用你來費心了,我自會尋找時機和雲慕解釋清楚!”
厲司寒話落,朝著外麵走去。
等到厲司寒離開後,保鏢說道:“給臉不要臉,小姐,要不要去給他一點教訓?”
“不急,慢慢來,強扭的瓜不甜,我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和我合作。”少女一點也不著急。
她已經蟄伏了整整五年了,還有什麼是等不起的?
厲司寒的電話始終無法接通,雲慕回到了客廳。
柳素素帶著兩個孩子去玩了,權衍墨來到了雲慕的身邊。
“我想舉辦一個晚宴,邀請要好的朋友,政客名媛參加,我想告訴所有人我有兩個女兒,小幸是我的女兒,依依也是我的女兒,不想厚此薄彼,可以嗎?”權衍墨試探著問。
“好。”雲慕點頭答應了。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高調的人,隻是如今再看著權衍墨,這些年不是隻有她過的不容易,權衍墨看似萬人之上,但是活的同樣很辛苦。
在懸崖邊緣,當他說曾上百次這樣做的時候,雲慕終究是心疼了。
雲慕也不敢想象權衍墨抱著小幸,得知小幸一身病的時候,會是如何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