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南方接了盆水,有些粗魯地倒在了杜菀的臉上。
本來南方想了想,還是直接離開的算了。
但突然發現,躺在床上的杜菀貌似有些不對勁起來。隻見她眼皮半睜,眼神迷離。修長的四肢就好像各自有各自的想法般四下亂動。口中還不斷喊著悶熱與口渴。
上身的布料本就不多,這麼一弄就更要少兒不宜了。
南方一眼便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後撿起已經掉在地上的被子猛地向前一鋪,遮住了那誘人的春光。
“我要是叫暴鯉龍出來,這間屋子應該裝不下。算了,為了不損壞人家的物品,我還是自己來吧”
因為空間的限製,杜菀成功地躲過了被暴鯉龍直接掃臉的危險。
兩盆水下去,杜菀的身體逐漸冷靜了下來。
看著她緊緊皺在一起,不斷跳動地眉頭,看來應該是快要清醒了。
南方沒有管杜菀身上已經近乎濕透了的被子跟衣服,轉身走到了客廳處坐下等待。
“嗯唔唔啊啊啊啊啾!”
“嘶~”
突然驚醒的杜菀打了個噴嚏,然後立馬抱緊了自己已經渾身濕漉漉的身體。
這裡是?
杜菀隻記得當時自己正在跟那個白胖子威廉還有他那個下屬一起喝酒談合作,再之後自己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久經商場的杜菀也是瞬間了然。
隻不過,看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似乎對方並沒有得逞?
“阿勃!”
杜菀微愣,側過頭循聲望去。
一隻通體雪白,頭上有著一隻黑色月牙角的寶可夢正臥在那裡。
“阿勃梭魯?”
“難道是你救了我?那,你應該是有訓練家的吧,他人呢?”
杜菀不認為,一隻阿勃梭魯會有用水潑她的能力。它貌似好像也不能學習什麼水係招式。
阿勃梭魯起身,然後走到門口,抬起爪子輕輕敲了敲門。
“醒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一點嘛,我可以進來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
杜菀覺得好像有那麼一絲耳熟。
“稍等一下!”
杜菀趕緊下床來到浴室,拿了一件寬大浴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了可以了。”
南方隨後打開屋門走了進來。
“是你!?”
杜菀隻是驚訝了一瞬便冷靜了下來。
“額,那個我不小心撞見那個外國佬想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就”
“我並沒有驚動其他人。而且我手裡還留有一些證據,如果需要的話待會發給你,你自己決定一下要怎麼處理吧。”
“你放心,並沒有一些個什麼不堪的內容,這一點你可以相信我。”
“而且我也沒有看見什麼不該看的,甚至我的阿勃梭魯都是一位小姐姐呢,哈哈哈”
南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有一種尷尬的感覺。
“謝謝你。”
杜菀緊了緊身上的浴袍,麵色平靜地說道。
“不過,你的確是有一點多管閒事了。”
剛要隨口而出的‘不用謝’被後麵這句話給噎住了。
南方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心中開始越發的煩悶。
“成~就當我救了一隻狗,然後又被狗咬了一口。”
“您愛乾嘛乾嘛,我這就走。”
南方轉過身冷冷說道。
這種不愛惜自己,甚至還想要利用自己的身體攀附權力的人,南方沒什麼可跟她好說的。
“等一下。”
南方腳步一頓。
“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杜菀語氣輕柔,但也聽得出,其中還帶著些許疲憊。
“我可沒什麼閒工夫。對了,那個老外可能已經去找他那個下屬了,你現在追出去恐怕已經追不上了。還是打個電話吧,現在這個時間段兒正好。”
南方嘲諷道。
“學院大賽冠軍,龍穴拯救者,可以直麵火箭隊首領跟寶可夢獵人高層的種花訓練家,就隻會逞口舌之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