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近了些,我才對他說:“怎麼聽紀駙馬的意思好像是一直在等我?有什麼事嗎?”
紀伯常紅著臉,眼神也有些迷離,看來確實是喝了,而且還喝了不少。
“嗝~”他還沒開口,就先打了個酒嗝。
大姐捂著口鼻,嫌棄的看著他。
我也捂著口鼻疑惑的看著他,以前他見到我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盛氣淩人的樣子,作為覺醒者的他恨不得把我這個普通人踩到土裡才肯罷休,今天倒是意外的熱情起來了。
我狐疑的看著他:“紀駙馬在這裡乾什麼?不會是專程來等我的吧?”
他把胸前的盔甲拍的“乓乓”作響:“牧駙馬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在這裡乾什麼嗎?前些日子上麵就交代下來了,說牧駙馬最近可能會來祭拜亡父,如果看到一封印有宰相大印的信件之後,務必放行。”
我點點頭,看著他盔甲胸前護心鏡上陽刻著的“陵”字頓時明白了,這紀伯常不是禁衛軍西副統領嗎?怎麼現在成守陵的了?
到底是哪位好心人給他安排了這麼個好差事?
“紀駙馬在這等著我,是有什麼事嗎?”
“哈哈……倒沒什麼事,就是想和牧駙馬聊聊,可以嗎?”
“當然可以。”
“哈哈……好。”
紀伯常說完給旁邊的衛兵使了個眼色,旁邊的衛兵便準備帶著我大姐他們先去老爹陪葬陵那裡。
“大姐,你們先去,我稍後便到。”
大姐點點頭,帶著一眾人,拿著祭祀用的物品,跟著兩名衛兵向皇陵深處走去。
紀伯常帶著我走到不遠處,這裡有排房子,看樣子就是皇陵衛兵的兵營。
一間比較大的房子前麵有一張石桌,旁邊圍著一圈石凳。
石桌上擺著幾盤小菜,旁邊還有一壺酒和一壺茶,看起來略顯寒酸。
不過,怎麼樣也要比含國的國宴好一些。
“牧駙馬,營房悶熱,我們就在這聊聊吧。”
“好。”
他給自己和我分彆倒了一杯酒:“牧駙馬,來喝兩杯?”
“待會還要祭奠家父,實在是不適合飲酒,”我把杯中的酒倒掉,從茶壺中倒了一杯茶:“今日賢弟就以茶代酒,陪紀駙馬喝兩杯。”
“好,牧駙馬果然是豁達之人。”
紀伯常說著舉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不知紀駙馬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他一直沒進入正題,我隻好試著問道。
“上次天策寶殿一彆,牧駙馬近來可好?”
我苦笑一聲:“還好吧。”
“哈哈哈,大概我們兩個是封國曆史上最慘的兩位駙馬了吧?”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儘。
“此話怎講?”
“牧駙馬想想看,老哥我被發配來守皇陵,這在封國曆史上可是頭一回,哪有駙馬守皇陵的?還是一個覺醒者駙馬。再說老弟你,居然落了個被通緝的下場,差點成了階下囚。你說我們兩個還不是封國最慘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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