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邢岱還未走出門口,就被一名侍衛一劍斬斷喉嚨!
邢岱捂著汩汩流血的脖子,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淡定坐在上首的城主。
隻聽月溪城城主聲音冷漠的道“可惜我從不相信活人的保證,隻有死人的嘴最嚴。”
接著城主滿臉可惜的看著麵前被血浸濕的地毯,搖頭道“真是可惜了這塊地毯,把地毯拿去扔了。”
聽到命令,剛剛揮劍斬殺邢岱的人拱手道“是城主。”
傾如許醒來後,入眼的便是一片漆黑。
因為小時候,被父親關在過狹小黑暗的空間內虐待,導致傾如許從那之後便對這種狹黑暗的空間,會產生恐懼感。
傾如許渾身顫抖,心臟跳動的速度也不斷加快。
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隱隱有呼吸不上來的感覺,她想調動體內靈氣壓下這份恐懼。
以往她都是這樣做的,因此從未有人發現過,她有這方麵的問題。可今日無論她怎麼調動,靈氣卻始終無法用出。
直到這時,伴隨著“嘎吱”一聲,一道火光照射進來,傾如許才感覺到自己情況緩解不少。
透過火光看清來人後,傾如許很確信自己不認識眼前的人。
“你是誰?為何要把我綁到這裡?”
傾如許聲音中,還帶上一絲沒有消散的顫抖。
月溪城城主以為對方是被綁來,太過害怕導致的,頓時氣焰也更囂張幾分。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若是還想要活命,就乖乖在這裡給我煉製丹藥。”
還未等傾如許想到該如何應答,就聽月溪城城主接著道“彆以為我是危言聳聽,知道我是怎麼當上這月溪城城主的嗎?萬道宗內門長老可是我的人脈,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聽話。”
傾如許“……”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傾如許指著自己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月溪城城主不屑冷哼道“不就是木遠山的弟子嗎?就算你靠山再大又如何?這裡是萬道宗的地盤,山高路遠,木遠山怎麼就敢肯定,你是在我這裡出的事?我勸你要是想保命,就乖乖聽話!”
傾如許之前的恐懼已經徹底消散,她隻覺好笑。
不過她也不打算揭穿自己身份,就像這人說的,自己確實逃不掉。
傾如許斂下眉眼,讓人無法看清她的神色。
而且自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勾當,就算傾如許現在爆出自己是問靈峰弟子,恐怕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這人這種勾當明顯不是第一次乾了,到時估計隻會被殺人滅口。
現在對方誤以為自己是木遠山弟子也是好事。
煉製丹藥時需要解開她的靈氣,隻能看那個時候有沒有機會逃走。
傾如許抬起頭直視對方道“可以,不過我不能住在這裡。若是沒有靈氣,我呆在密閉空間中會感覺到窒息。我想你應該不會在我煉完丹藥後,還讓我繼續留有靈氣吧?”
月溪城城主當然不會,不過他也不會真的信了傾如許的話。
什麼在密閉空間會感覺到窒息?
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病?
不過要說出這一切,還是要等對方煉完丹藥之後,現在還是以安撫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