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的冰冷褪去後,他察覺到頭顱像是套了金箍,視野中一片耀陽的光亮仿佛被太陽照耀。
他摸索著將身體倚在牆壁上,眯著眼睛用手阻擋強光。
光芒移向它處,落在視線中變得微弱,他可以看清些事物,透過指縫向前邊看去,麵前站著骨相絕佳,麵部灰暗的女孩,那飽滿晶瑩的眼球在稱的上完美的眼框中不斷地來回打轉。
“這是哪裡?月宮嗎?”他因為女子的長相感歎一句,又示意女子關掉燈光,感覺黑暗中好些。
好一會閻折才適應環境,借助頭頂微弱的燈光,觀察周邊的環境,才確定自己是穿越了。
可是怎麼沒有外掛,難道是在趕來的路上,他看著滴水的洞穴,以及身邊的女子沒有急著開口。
潮濕的空氣,與黑暗中傳來的水滴聲讓他的心中生出些許的不安穩。
他抬起手臂看著變小的黑手掌,努力地回憶起這具身體主人的遭遇。
幫助他了解這個世界的信息幾乎沒有,碎片的記憶中,他得知前男主是被拐賣到這裡挖礦的,而前男主現在年齡按照自己前世算是個學生。
他又看向麵前青澀的女孩,記憶中好像彆人都叫她“黃槐英”,男主之前經常被人稱作“傻子”,名字自然也是閻折,隻不過沒有起字,他前世的字就是稼山。
分匹配宿舍時因為女子宿舍滿員,分配的人員又知曉二人是一同來的,男的腦子不正常,女的不怎麼愛說話,索性分在一個宿舍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
規定中有一條就是不能亂竄宿舍,一經發現直接埋進土中,這具屍體的記憶中有過幾次埋人的事件,閻折又打量了一番女孩。
他右手扶著額頭擺出很難受的表情,故意喃喃自語“我這是怎麼了?”
“你剛剛就是突然昏倒的,就是不關我的事,你就是不要賴我,我就是不會負責的!”
女孩說完話身體慢慢的挪移到遠處,閻折甚是吃驚,想著女孩會過來攙扶自己,結果所言所行全是開脫。
“怎麼如此沒有眼力勁,說了四個就是,我就這麼差勁。”他沉聲暗道。
“那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女孩聰慧美麗的雙睛瞄向下方,從自己腰包內翻出手表擺在閻折麵前說道“你看吧!這個就是。”
閻折通過手表上顯示的月日時,用小六壬迅速估測未來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速喜的結果對於初來乍到的他,卻是最讓其激動的事,那也證明了係統馬上就要到來,他對於自己占卜的結果一向很是自信。
女孩見閻折無礙後拿起自己的鐵鎬敲擊在煤礦上。
“既然老天給我有一次機會,那我就一定要活出精彩,逃出去就是現在首要任務。”
閻折找到一處不錯的地麵將麻包袋墊在屁股下,回憶起曾經看過的小說,思索同胞們穿越時的大致走向,自我暗暗定位
“要麼係統流或開局無敵流,再者就是苟到天下無敵,畢竟這都不好猜測,要是開局無敵那自己再不出去浪浪對不起這一身功夫,彆的流派就要低調點。
我的卦象是速喜,我受難之際必是係統到來輝煌時,到時我就帶領眾人推翻這黑礦場的暴政,解放這裡的居民”
他越想越激動不經意間笑出了聲。
女孩轉頭看了眼這個和自己相處多年的傻子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