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黃花菜都涼了。
南依夢也不挑了,誰來辦理都一樣,眼前的吳助理也是個有能力的人,見他做事也爽快不拖泥帶水。
南依夢眉眼彎彎,“那我還真有一件事要拜托吳助理。”
吳助理微笑著,“你說。”
南依夢簡單的把要辦理飯店營業執照的事和飯店名字要注冊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吳助理有些震驚,這小女孩子還在念書,居然對法律知識這麼謹慎,還知道注冊商標。
他又重新打量了眼前這個穿著校服,紮著丸子頭的女孩子,這確實是一個學生啊。
南依夢以為吳助理不願意,“如果吳助理不願意就算了。”
吳助理擺擺手,“沒有不願意,隻是你現在得跟我去一趟律所,律所裡才有申請表。”
南依夢立馬轉換臉色,眉眼彎彎道,“吳助理,麻煩你了!”
吳助理微笑,“走吧,車在對麵。”
“嗯。”
南依夢跟著吳助理去了律所。
警局內,滕枝躺在冰冷的座椅上,本來身體來月經就已經很難受了,又被周桐等人恐嚇霸淩了。
此時的她生理和心理都很難受,又想到陸宇洋看了她的畫本後吐了,她的心裡更加難受了。
正在難受之際,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心裡的恐懼又加深了。
“滕枝,你個不孝女,又給老子惹禍!”
一個恐怖的聲音,嚇得滕枝身體一個哆嗦。
滕枝立馬把身子坐直了,聲音有些哆嗦,“我,我沒有。”
滕父不耐煩的大罵道,“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就知道給老子惹麻煩!走,回去看老子不打死你!”
麵對酒鬼父親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滕枝早已習慣了,拖著疼痛的身子隻能跟在他後麵。
出了警局大門,滕父在前麵不大聲的謾罵著,他把他生命中的不幸全部歸結到了滕枝身上,仿佛他所有的不幸都是滕枝帶來的。
滕枝在後麵步履蹣跚,身體的疼痛,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往臉頰兩邊流。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回家的,剛到家,滕父剛要發飆打她,她一個眩暈就倒地了。
滕父今天去打牌又輸了,回到家又喝了酒,剛要找人出氣,這個出氣筒倒了。
這會子,他有氣沒有地方出,心裡火氣更大,回到家了,他也不管不顧了,破口大罵,“你個賠錢貨,給老子裝暈是吧!”
“彆以為裝暈老子就不打你了,老子照樣打!”
滕枝家住在小巷子裡,這裡的人都是南城最再早的南城人,這裡是舊城區,房子特彆舊,有些是平房,有些是小二樓。
滕枝家本來是小二樓的,由於滕父生性愛賭博,又愛喝酒。
他家的小二樓早就被她父親輸光了,她現在住的這個破舊的平房是她奶奶存的私房錢買的。
在滕枝很小的時候,她父親賭博,把家裡能輸的東西都輸了,賭博輸了,她父親心情不好就喝酒,喝完酒就打人。
她母親就是被她父親打跑了的,從小到大,滕枝就是被奶奶帶大的。
很不幸的是,她奶奶去年去世了。
她奶奶去世了,他父親一不順心就會打她。
滕枝沒有彆的興趣愛好,最愛看的就是偶像劇,整天幻想著有白馬王子來拯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