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方有新動作了!”
“紅方旅長,想做什麼?”
“不知道,目前看不出來,但我相信,他們肯定是有的放矢!”
演習導演部裡,眾人通過導演部的攝像機,先一步洞悉到紅方兵力調動情況。
主戰場沒有太大變化,紅方依舊是被藍軍壓著打,並且時不時就得放棄陣地往後撤。
但令人詫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紅方非但沒有補充兵力,想辦法扳回一城。
反而,自己給自己釜底抽薪,擴大了自己的劣勢。
這就讓在場的許多人,都看不大明白。
尤其是,姍姍來遲的西南另外兩個合成旅的旅長。
雖說,他們和呂崇是競爭關係,但同為西南的一份子,誰也不希望合成33旅如他們一樣,再次落敗在藍誌廣手裡。
於是,二人便推掉了手頭工作,在演習中途的時候匆匆趕來觀戰。
當他們從魏山河口中得知,紅方目前雖處在劣勢,但卻在和藍軍旅多次交手中討到便宜,獲得各種小優勢。
兩位旅長直接露出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作為和專業藍軍交過手的人,他們是最有發言權的。
能夠在各方麵落後的情況下,始終抵擋住藍軍進攻,並且還能戲耍藍誌廣。
這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象的事,因為從來都是他藍誌廣耍彆人,還沒聽說過有人能讓藍誌廣吃癟的。
“那目前,場上是個什麼情況?”兩位西南旅長連忙追問。
“不清楚。”魏山河搖頭:“我方剛滅掉對麵兩支特戰外援,削弱了他們的偵察能力。”
“現在正在緊急轉移指揮部,指揮車裡沒有安裝攝像機,沒法兒了解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紅方有個最強大腦,絕對吃不了虧的。”
“最強大腦?”
兩個旅長對視一眼,露出不解。
他們並不是T集團軍的,自然也不清楚秦風是何許人也。
即便是聽說過一些傳聞,也沒有太過於當真。
雖說,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瞧不出紅方要做什麼。
但還是有人精,看出了一些門道。
直到,紅方這是奔著將軍去了。
總導演衝著一旁的裁判使了個眼色。
裁判立馬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掏出私人電話就準備走出帳篷。
但下一秒,就被一個雙開門給結結實實的擋住了去路。
抬頭一看,站在他麵前是一個眼神銳利,看著像小山一樣的中將。
“來,把手機給我。”葛洪斌麵帶微笑的伸出手。
“首長,我......”裁判有點慌。
“彆逼我動手。”葛洪斌依舊帶著微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他毛骨悚然。
裁判看向總導演那邊,想要尋求幫助。
總導演捂著臉的,當做沒看見,裝作不認識他。
於是,裁判隻能咽了咽唾沫,把手機給交了出來。
隨後,葛洪斌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返回到了座位上,把手機往旁邊茶幾上一拍。
“演習就演習,彆總是搞什麼小動作。人要臉,樹要皮,難怪某些人能自稱什麼軍中傳奇!”
“......”
你特麼還押上運了。
總導演老臉一紅,但也沒法多說什麼。
朱日和訓練基地是藍軍的地盤,裁判和總導演自然也都是藍軍的人。
以往,藍誌廣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利,他們自然是不偏不倚站在中立方。
但現如今,對手十分難纏,藍誌廣幾次被耍,他自然是不想坐視不理。
藍誌廣被挫敗,就是整個藍軍旅被挫敗,這會極大程度影響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