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認輸吧。三個打一個,你沒有勝算的!”
話雖這麼說,但方勤三人疼的渾身骨頭都快斷了。
明明是三個打一個,但他們都快成豬頭了。
秦風隻是流鼻血,臉頰有點兒腫而已。
這家夥的身體素質,簡直就是變態。
抗揍能力,怕是整個武警總隊,都難尋敵手。
但麵對方勤的勸降,秦風卻摘下來腦袋上的臟辮,和影響視力發揮的眼罩。
他借著爆裂水管裡噴出來的自來水,在臉上胡亂擦了一把,將黑乎乎的油彩給抹掉,露出本來的那張臉。
秦風抬起頭,衝著他們咧開嘴,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和猙獰的笑容。
“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投降這兩個字。”
就是他的這個笑容,讓優勢方的方勤三人渾身刺骨冰涼,忍不住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
“現在是什麼情況?”
“能看得到嗎?”
“怎麼還沒結束?這都多久了?”
指揮車裡塞滿了人。
不論是燕京總隊的人,還是汪國槐和郝正委。
此刻都緊緊圍在顯示器前,兩隻眼睛瞪的和電燈泡一樣。
馬參謀被擠的連喘口氣都困難,但在場的大佬他是一個不敢得罪,於是隻能趕緊彙報情況。
“圖書館裡大部分人質,都被劫匪頭頭子給殘忍...剩餘的幾個,已經分散躲在各個角落,暫時沒法確認位置。”
“我們這邊,目前還剩下十五六個,都在四樓了。那個叫秦風的,目前被圍堵在廁所裡頭,獵鷹副隊長方勤已經帶人進去,估計這會兒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
聽到這話,燕京總隊的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一些。
但同時也驚訝於,這個“劫匪頭子”的戰鬥力實在超群。
一個人麵對幾十號人的圍剿,不但乾掉了那麼多人,還一直活到現在。
得虧這隻是一次反恐處突演習,如果是真實的惡**件,那傷亡代價也太慘重了。
要知道,壞蛋死一萬次都不足惜,但戰士們的生命安全是相當寶貴的,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無辜人質遇難。
老周緩緩歎了口氣,用最嚴厲的語氣,批評第三支隊和第六支隊的幾位高層:“這就是你們的王牌連隊,這就是你們維穩應急,反恐處突的能力?”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心臟!你們表現出的能力讓我很失望,非常失望!”
“這已經不是深刻檢討反省這麼簡單,說明你們平時訓練含水分,組織的實戰防控演練更是劇本化,模式化!”
“訓練,不是訓給我看的,更不是拿來糊弄上麵領導!我真實替你們感到丟人,真是為你們感到悲哀,可恥!”
幾個武警領導被老周罵的狗血淋頭,像是孫子一樣耷拉著腦袋。
今天這次演習,也確實狠狠給了他們一耳光,打碎了他們平日裡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心態。
居安思危,警鐘長鳴,隻有這樣才能在真正遭遇突發狀況時,以十足的把握和信心處理應對。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老周也不準備繼續往下看了,明天還有會議,他準備提前離開這。
但剛準備上車,就被汪國槐叫住:“老周,這還沒結束呢,怎麼就要走?”
老周黑著臉:“老汪,你差不多得了,彆在這得了便宜又賣乖。知道你們老陸實力強勁,本領非凡,這回是我們大意了,我們也吸取教訓。”
“以後,再碰到突發事件,直接大炮打蚊子,讓獵鷹的人上去......”
汪國槐擺擺手說:“我的意思是,人還沒出來,你怎麼就能斷言,獵鷹的人最後就一定能讓秦風認罪伏法?”
老周麵色一沉,覺得他實在有些無理取鬨:“四樓廁所窗戶封死沒有退路,那麼多人將他圍困在裡頭,他難不成還能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出來了出來,方勤提著劫匪頭子從廁所出來了!”
聽到指揮車那邊傳來的歡呼聲,老周懸著的心也徹徹底底放下來了。
他冷笑說:“老汪,咱們山不轉水轉,今天你帶人來我們總隊砸場子,回頭我也會帶著武警官兵,去你們軍校拆台子!咱們禮尚往來,互不相欠!”
“哈哈哈哈,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汪國槐哈哈一笑,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