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西南戰區,鋼刀合成營。
教導員郭海濤開車,在底下各個連隊巡視一圈。
確保訓練情況,和營區生活秩序沒有任何問題,這才重新返回營部辦公室裡。
他回到辦公室裡,葛誌勇正叼著煙,一臉鬱悶的寫著工作報告。
郭海濤瞧見他這副模樣,好奇詢問“你怎麼愁眉苦臉的,這是跟嫂子吵架了,還是怎麼滴了?”
葛誌勇把筆往桌子上一排,像個中年失意的老男人一樣,瞪著眼睛不滿說道“郭海濤,你特麼還在這跟我說風涼話?”
“咱倆到底誰是帶訓主官的,誰是抓思想的?”
“我在這寫報告批文件,給戰士們上思想政治課程,你跑去抓訓練,這合理嗎?”
郭海濤給自己泡了杯茶,哈哈一笑“怎麼不合理?之前你不是一直說我,躲在辦公室裡吹空調太舒服,光會動嘴皮子,不會帶兵。”
“現在咱倆角色互換一下,讓你來體驗我的工作,我替你跑基層,天天吃吃灰吃土,你倒還不樂意了?”
“廢話!”葛誌勇沒好氣的說“之前,是因為身體受傷,沒法帶兵才讓你跑的,現在我都好了,你還讓我在辦公室歇著,我能待得住嗎?”
見葛誌勇一肚子牢騷,郭海濤也是怕了他了“行吧行吧,那你幫我把這些文件處理完,下周咱們還回來,這總行了吧?”
聽聞此言,葛誌勇這才露出笑容,工作起來都變得更有乾勁了。
郭海濤喝了口茶,感慨的說“不過要我說,我是真羨慕秦風,麵朝大海,春暖花開。要不是脫不開身,我都想跟著一塊去海訓。”
葛誌勇同樣露出羨慕表情“是啊,訓練累了,還能在海裡撈幾隻螃蟹,弄幾條海魚烤著吃。”
“上個月,他打電話回來,說搞了個荒島求生,又是裝備包,又是空投開盲盒的,聽得我心癢癢的。”
“海軍那邊的訓練路數,和咱們內陸的還真是有點不一樣,我覺得咱們完全可以借鑒借鑒。”
“讓訓練對抗充滿未知性,充滿趣味性,打起來肯定特彆有意思。”
郭海濤讚同了他的這個觀點“我也正有整個打算,正好檢驗一下戰士們近段時間來的訓練成果,到時候把各部隊都拉出來練練”
沒等他把話說完,桌上電話便突然響起。
是門口值班哨兵打來的,說是旅長過來了,好像有很急的要緊事。
聽到這話,郭海濤和葛誌勇二人連忙來到樓下站好,迎接旅長到來。
很快,車子便開到樓下,兩人才喊了一聲首長好,呂崇便臉色陰沉的搖下車窗,讓葛誌勇跟著上車。
“旅長,出什麼事了嗎?”二人不明所以的詢問了一句。
“秦風那邊出事了!”
呂崇隻是回答了一句,就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葛誌勇連忙跟著上了車,郭海濤還想詢問,但車子已經開走了。
車上,葛誌勇連忙詢問秦風那邊出什麼事了,而呂崇的回答卻出乎意料。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是我那個老戰友打電話通知我的,人已經緊急送往醫院了。其中有一個,恐怕有生命危險。”
“誰?”葛誌勇心中一驚。
“趙鵬飛,他傷的最重,右側頭骨都被子彈打碎了!到現在都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什麼?”
葛誌勇驚恐的瞪大眼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是訓練意外,還是彆的情況?怎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