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名女警,彭超的父親激動問道:“彭超呢?那個畜生在哪兒?讓我見見他,我今天非要打死他,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孽障。”
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哭得聲淚俱下,“彭大勇,你還是人嗎?當初要不是你婚內出軌,我至於跟你離婚嗎?你們組建了新的家庭,處處虐待小超,他錯過中考就是被她們害了。你枉為人父,你就該被雷劈死!”
彭大勇怒不可遏道:“你是好人?你為什麼再婚?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彆把屎盆子都扣在我腦門上。
我跟你說,慈母多敗兒,彭超變成現在這樣子,都是你這個當媽的害得他。她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和你兒子的事,你不要把氣撒在她們身上。你兒子不是個好東西,跟你是一模一樣。”
大肚子突然呼吸不上來,氣得雙手抱著肚子喊疼,突然兩腿之間流出了羊水。
顧小暖還是個姑娘家,頓時直接懵了:“她這是怎麼了?”
白嵐是學霸,不可能不懂孕婦臨盆之前,羊水先破的道理。
“彆吵了,孕婦羊水破了,趕緊把人先送到醫院去!”
審訊室內,梁田武和李東這個鋼鐵直男獨處一室,目前處境不太樂觀。
阮川還高興和梁田武逼逼叨叨,李東上來就給梁田武鬆了鬆渾身上下的筋骨。
梁田武擦了擦鼻子上麵的血跡,一臉囂張的冷笑道:“就這麼點能耐?一點兒都不疼!”
李東饒有興致打量著蓬頭垢麵的梁田武,剛才還是一副斯文敗類的形象,這會兒眼鏡片碎了,人也破碎了,但是依舊死鴨子嘴硬。
“看來下手輕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剛才那些隻是開胃小菜,接下來好戲正式登場!”
梁田武打著領帶,李東一邊說,一邊逼近,突然伸手扯住了梁田武的領帶,像是在牽狗,迫使他坐在椅子上抬頭對視他。
“梁田武,我真搞不懂,因為一個女人,你竟然走上了這條犯罪道路。你的資料我們已經查到了,你是全村人的希望和驕傲,你現在這樣對得起你的父老鄉親嗎?”
梁田武無動於衷,沉默不言。
“你本來可以有大好前程,因為一個女人,你走到今天的地步,做出這麼多喪儘天良的犯法之事。現在我就代替那些被你害慘的女性,給你嘗嘗人間疾苦。”
李東說完,屋子裡麵傳出了梁田武的陣陣慘叫聲
硬扛了半個小時後,李東鬆開了奄奄一息的梁田武,拿著一份名單走出了審訊室。
“東哥,怎麼樣,知道那些失蹤女性的下落了嗎?”
李東舉起手中那張名單,眼神頗為得意地說道:“名單都在上麵了,根據這些線索和人員,趕緊調動全部人員,尋找這上麵的失蹤女性。”
阮川迫不及待接過那張紙,看到了陸小柔的名字,她被交易的線路是貴州地區。
陸小柔被賣到了山區一戶貧困人家,腳上手上拴著鎖狗鏈子,關在一間腐臭的小黑屋。
此刻,這戶人家正在舉行一場村裡的婚宴。
小黑屋外麵高朋滿座,全村人都來道喜了。
小黑屋裡麵,陸小柔被捆綁得結結實實,根本動彈不了。
地上是一盆臟兮兮的水,距離她不遠處有一個鐵盆,裡麵有一些他們吃剩下來的殘羹冷炙。
婚宴之前,陸小柔就被未來婆婆暴揍了一頓,渾身已經疼得沒了知覺。
她未來的丈夫正在外麵喝酒,一個四十五歲的瘸腿矮男人,長得還醜陋無比,臟兮兮的一個臭男人。
這個男人四十五歲一直未娶,一是因為身體有殘疾隱患,二是因為家裡實在太窮了。
被拐賣到這個地方已經有幾天了,陸小柔得知這邊是偏遠山區,山裡唯一值錢的就是一種名貴草藥靈芝。
她未來的丈夫黃大頭,最近這幾年沒日沒夜上山挖靈芝,終於攢到了一筆老婆本。村裡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外地人,不是被拐賣就是被騙過來的。
有些女人一開始還會跑,每次被村民發現,在全村人幫助之下送回去就是一頓暴揍。
有些女人長得很漂亮,但是腿腳瘸了跛了,都是被家暴留下來的終身殘疾。
這些女人生了孩子之後就不跑了,一是為了孩子,二是向命運低頭了。
有些性子剛烈的女人,即便生了兩三個孩子還是會跑,多半她們的結局不是瘋了傻了就是被打成終身殘疾。
酒香和肉香飄進了屋子裡麵,不論陸小柔多麼歇斯底裡痛哭,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這個時候,陸小柔聽見外麵村民起哄。
“黃大頭,你命好,十萬塊錢娶了個漂亮的大學生老婆,比我們家婆娘強多了。”
“大頭這叫苦儘甘來,今晚洞房花燭夜,對城裡女大學生溫柔一點,彆把人家弄壞了。”
“我聽說大頭老婆還出國留學過呢,在哪個國家的,大頭,你知道不?”
大頭憨厚笑道:“我婆娘在日本留學了四年!”
“喲吼,嘖嘖嘖,大頭,晚上對她狠一點,千萬彆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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