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頭的話觸目驚心,三觀儘毀,聽得黃晨的臉色越發難看。
這個時候於秀鳳進屋了,看了一眼炕上的陸小柔,一張乾癟刻薄老臉上流露出壞笑。
“小晨啊,今天辛苦你了,快點回去睡覺吧,她就交給你哥吧!”
“嬸子,我我”
黃晨支支吾吾了半天,內心很想開口勸勸他們把人放了,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他這個堂哥今年都四十五歲了,打光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娶了個漂亮老婆在村裡揚眉吐氣了一把。
如果他真幫陸小柔逃跑,豈不是成了全村人的薄情寡義之人!
“彆我我我了,你趕緊回去吧,你爸媽在家等你呢,你這身體不能折騰太晚睡覺。
不要耽誤了你哥洞房花燭夜,你哥娶個老婆不容易,都打光棍了半輩子了,今晚終於可以開葷了。”
黃晨一咬牙,拿著那本書快速離開了,他擔心自己真的會出賣堂哥。
此刻,陸小柔癱軟在床上,眼神裡麵前所未有的絕望。
“大頭,媽帶她去洗洗身子,隔壁那屋已經鋪好床了。今天晚上你要加把勁兒,爭取早點讓媽抱上大孫子。”
“媽,彆給她洗了,不乾不淨挺好的。這裡不也有炕嘛,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睡了。”
“喲,瞧把你急壞了,那媽就先出去了,你有事就喊媽,媽在外麵候著。”
於秀鳳笑眯眯地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個白色手絹扔在陸小柔身上。
“兒啊,你忙吧,媽出去候著,有需要就喊媽。”
黃大頭嘿嘿一笑:“媽,你彆候著了,估計一夜都用不著你。”
“呀!看把我兒能耐的,那媽就不等了,你夜裡頭加把勁兒,彆擔心弄壞了這城裡丫頭。”
黃大頭看了看炕上的陸小柔,細皮嫩肉的,像個嫩水瓜似的。
“媽,城裡女娃子嬌貴,你看她細皮嫩肉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傻兒子,她沒那麼嬌貴,媽那麼打她,她都好好的。兒子,晚上床上一定要使把勁兒”
黃大頭笑得一臉猥瑣,陸小柔簡直難以想象,自己馬上會被這個又老又臟又臭又猥瑣的老男人玷汙身體。
如果咬舌頭能死的話,她真想一了百了,可是她又不甘心這麼死。
阮川還不知道十六年前的真相,他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包括劉慧阿姨。
於秀鳳出去後,黃大頭看著嬌滴滴的、虛弱的陸小柔,眼神裡麵滿是欲望。
“你要乾什麼?你你彆過來啊,我跟你素不相識,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在犯法。”
陸小柔看見黃大頭在解扣子,很快就露出了大腹便便的肥肚子,比中年油膩男還要油膩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你說我能乾什麼?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不明知故問嗎?
你們城市女娃子是不是都喜歡裝?不過你還彆說,我就喜歡你裝,我還特彆喜歡你有文化的樣子。
我就說老天爺對我不薄,我打光棍到四十多歲,一下子讓我娶了一個有文化的女人。你知道村裡人都怎麼說?”
黃大頭喝醉酒的樣子更加癲狂,陸小柔嚇得身體瑟瑟發抖。
“他們都說我命好,能娶一個城裡女娃子,人販子說你出國留學四年,村裡人彆提多羨慕我了。今天晚上我就睡了你,讓他們都嫉妒死去吧!”
黃大頭說完最後一個字,下半身的褲衩子已經脫光了,陸小柔頓時覺得十分辣眼睛,更多的是厭惡和惡心。
“老婆,我上炕嘍,準備好了嗎?”
“你不要過來,求你了,不要碰我,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給你二十萬,不,一百萬,隻要你放了我!”
陸小柔苦苦哀求,黃大頭無動於衷,甚至覺得她在講笑話。
“人販子都告訴我了,你是你養父從孤兒院收養回來的,你養父親手把你賣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能給我一百萬嗎?
老婆,好好跟我過日子,爭取給老黃家開枝散葉。等你生了男娃,我們夫妻齊心協力,我把你租給村民。咱們賺了大錢,以後就一起吃香喝辣,好不好?”
黃大頭的字字句句宛若鋒利的刀片,將陸小柔撕碎成一片一片。
她對他沒有半點情分,她憤怒的是,人性竟然可以毫無下限到如此地步。女性的生育價值,竟然會被榨乾到如此境地。
除了發自心底的憤怒,更多的是恐懼和無力。
然而,來不及了,黃大頭已經朝她撲了上去。
靠近她時,黃大頭渾身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酸臭味道,像是從茅坑裡麵掏上來的大糞。
“不要不要求你了你讓我當牛做馬都行!!!”
陸小柔不停哀嚎求饒,黃大頭肮臟的身體已經無法克製,粗喘道:
“村裡牛馬多的是,女人才是稀罕物件。老婆,你真好看,真水靈,要說你們城裡女娃子就是好,貴有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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