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嬌啃完包子,又喝了靈泉水,感覺渾身上下都舒坦了。
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又開始勞動了,但她不著急,也不乾活兒,這些土足夠陳秀英背一天了。
陳秀英嫉妒的眼睛冒出了火。
她很想質問鐘嬌憑什麼你就可以不挖土,不乾活?
但鐘嬌挖的越多,自己豈不是背不完的越多,一想到此,她的舌頭立刻縮進了嘴巴裡,不再吭聲了。
熱火朝天的挖渠勞動中,隻有鐘嬌一個人時不時的挖兩鐵鍬,也不能一直乾坐著不是。
還有一個也時不時的坐一會兒,那就是二世祖方浩。
他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提籠架鳥,街溜瞅漂亮女生,沒乾過一件好事。
不過,他有底線,不給他爸媽找麻煩,也就是鬨一下,不敢乾過火,不然,等他哥知道了,不但會罵他,還會等到人回來,暴揍他一頓,扔房頂子上去。
他恐高。
他怕他哥,
更怕他哥把他扔房頂上去。
鐘嬌四處看風景的時候,就掃到了二世祖方浩瞄過來的視線。
嗬,這個人有點眼熟,
像在哪裡見過。
突然間,她想了起來,她當街想調戲顧時年的時候,這家夥過來,好像叫什麼浩來著。
看樣子,
和顧時年是一夥的。
不過眼睛色咪咪,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貨。
瞪了他一眼,鐘嬌又把目光瞄到了彆去,這樣用筐背,不太好,如果弄幾個獨輪車就好了。
可是沙漠地區不但缺吃的缺喝的,還缺木材。
那可真是千裡一木難求啊!
看看,誰背土不是咬牙堅持著,可這樣工作效率真的有些低。
鐘嬌想著,就開始琢磨辦法。
她知道村長一定知道獨輪車可以運土,可是沒木材啊,就像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裝土!”陳秀英叉著盯著坐在土堆休息的鐘嬌,小臉不但沒曬紅,還曬得粉嘟嘟的,看上去就像塗了一層胭脂似的,白裡透粉,粉裡透白。
比紅蘋果看了還要讓人有食欲。
這女人一定是妖怪轉世。
要不然,怎麼曬不黑曬不皴曬不起皮呢?
儘管圍了一層紗巾。
後來,她又想,才第一天而已,
早晚有一天,她鐘嬌會和所有人一樣曬得臉又黑又紅又皴,還沒男人看。
想到此,陳秀英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鐘嬌看了眼空間的時間表,笑了笑說
“還有五分鐘休息時間。”鐘嬌不鹹不淡的開口。
陳秀英“……”這人應該有表,所以她剛什麼也沒有說了。
懟不過!
她乾脆也一屁股坐到土堆上接著休息。
看著陳秀英精彩變化的一張臉,比雲朵還變得快,她勾勾唇,咬了口靈泉水。
一股香甜清冽的氣息湧進肺腑。
“能不能給我點水?”
陳秀英那一壺水,因為出汗多,差不多快喝完了,而且晚上,她還得過呢。
晚上那份還要拿一半去熬粥。
鐘嬌扭頭看了眼陳秀英,那硬邦邦的表情,那硬邦邦的語氣,嗬,開口求人還這麼不客氣,再說,水都是有定量的。
一人一天兩斤,得緊緊省著。
“我快喝完了,晚上可能不夠做飯了。”鐘嬌聳聳肩直接拒絕陳秀英,她這壺中的可是靈泉水。可不能隨便給人。
再說,她做不到以德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