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嬌看了眼一臉驚詫的鐘老太太,諷刺道“你說你這個老害人精,真不是東西,連親生女兒都害,你應該被天打雷劈!”
罵完鐘老太太,鐘嬌迅速衝進了屋子。
剛才,鐘玉曼男人已經把鐘玉曼抱進了棚子內的草墊子上。
草墊下的小動物一下子轟的跑開了。
“玉曼,玉曼,你怎麼了,醒醒?你怎麼那麼傻?”玉曼男人看著草墊子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用力的搖晃著鐘玉曼的臉,想讓她醒過來。
鐘嬌看了眼男人,對著他道“行了,彆晃她了,她現在是疼暈了,醒過來也是疼,不如暈著。”
鐘老太太的眼皮抽了抽,想走,又不想走。
她眯著眼看著棚子裡晦暗的鐘玉曼身影,還是捂著口鼻,走進了棚子裡。
鐘嬌看了眼鐘老太太,嗤之以鼻,扭過頭去。
而鐘玉曼男人則在看到鐘老太太那一刻,立刻紅了眼睛,他即刻從草墊子上爬起來,揮了揮拳頭,始終卻沒有砸下來,拳頭僵了一刻,接著就轉鋒而下,直接鬆拳,一把薅起鐘老太太。
他力氣不太夠,擒著大活人有些吃不消。
畢竟,他不久前,才在鐘嬌的幫助下撿了一條命回來。
他得珍惜自己的命,
就跟拖死狗一樣的拖著鐘老太太,玉曼男人一把將鐘老太太扔到草墊子邊上,指著鐘玉曼,殺機騰騰的喝道“如果玉曼有一個意外,我寧願蹲笆籬子也要殺了你。”
臉上是寒氣,臉上是殺氣,
嚇得鐘老太太縮著脖子,跟著鵪鶉似的不說話了。
命最重要。
“鐘……”
不待玉曼男人喊完,鐘嬌已經提前拿出止血藥替鐘玉曼止血,手,腳,消完瑇後,就進行了包紮。
包紮完,
鐘嬌又喂了鐘玉曼一顆藥丸,過了一會兒,鐘玉曼才緩緩的醒過來,睜開了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四處漏風的羊棚子頂兒,不禁苦笑了下。
剛才,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
爸媽親自接她回京城了,她還是以前那個令人羨慕的小公主。
可惜,夢醒幻想破滅。
她扭頭看了眼棚子門外,鐘老太太還沒有走,還是固執的看著她。
她閉上眼睛,吸了口氣,再緩緩睜開,眼中已然是決絕。
鐘嬌已經站起來,環著肩,看著門口除了震驚之外,臉上再無其它表情的鐘老太太,心裡也是涼的,
親生的還能這樣冷血無情,
自己親生女兒斷手斷腳,血流了一地,這老太太居然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若不是看在鐘玉曼實在和老太太相像的份上,她真懷疑鐘玉曼不是鐘老太太的親生女兒。
孽緣!
“鐘老太太,我手斷,腳斷,流了這一地的血,這一地的血我歸還於你,你拿不走,這不關我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們早已斷親,今天這生養之恩也已還清,以後再見我們從此就是陌生人!”
鐘玉曼躺在草墊子上,眼睛看著棚子頂兒,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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