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笑就笑吧,這麼憋著也不嫌難受?”
薑王後見武庚離開,不由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滿臉笑容的帝子辛,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夫君,你真打算讓武庚這麼小就開始監國?”
“聖旨都已經下了,君無戲言,這還能有假嗎?”
帝子辛又笑著調侃薑王後。
“你啊,武庚從小就被你慣著,每次一有事他就來找你,你也總是這般哄著他,你不為難誰為難。”
“那妾身又有什麼辦法呢,夫君是沒看到,九兒妹妹教訓起武庚來,那是真的狠,妾身看著是真心疼這孩子。”
薑王後無奈的說道,緩步走向帝子辛,輕輕的依偎在帝子辛的懷裡。
“武庚有人王之資,在這帝城朝歌內,其體內九尾天狐血脈也被人王血脈壓製,肉身不說與龍族比肩,也不遜色太多。”
帝子辛摟著薑王後,靠著躺椅之上,滿麵春風,靜靜享受這份溫柔與清閒。
“九兒看似狠,實際上卻是在錘煉武庚肉身,讓九尾天狐血脈更加凝練,強盛。”
“為了不使武庚體內的九尾天狐血脈被人王血脈煉化,成為養料,九兒也是煞費苦心,看來那白姑娘要成武庚的王妃嘍,哈哈哈哈。”
帝子辛開懷大笑,不知道武庚這小子要是知道,自己被親娘預定了一個幾千歲的童養媳,會是什麼表情。
那九尾天狐族最後的單身狐白姑娘,如今正在遊曆天下,據說不久後要來朝歌,尋九兒,順便看看武庚的情況。
兒孫自有兒孫福,帝子辛也不會強行去乾涉,隻是武庚未來的王後,必然隻能人族。
打天下易,守江山難,兒孫難免有不肖,武庚有人王血脈,縱然覺醒了九尾天狐血脈,也無所謂。
可萬一武庚和白的孩子,人族血脈弱於九尾天狐血脈,更趨向於九尾天狐族,那如何坐的了人族的王?
屆時如何能保證這孩子會更傾向於人族?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武庚找個人族女子,為太子妃,早早生個孩子,細心教導,名正言順些。
薑王後也明白帝子辛心裡的想法,卻不免還是擔憂道。
“那萬一,武庚和白的感情太深,要立白的孩子該如何?又或者,未來太子妃的孩子天資平凡,不如白的孩子,又該如何?”
“放心吧,我可不會在乎什麼立嫡不立長,立嫡不立賢這一套,誰更有能力,誰就是大商未來的儲君。”
帝子辛滿不在乎的說道。
“至於武庚與白的孩子,若真有九尾天狐血脈強於人族血脈,九尾天狐族能不來要人?”
“也是,上次就看出來了,九尾天狐族幾位長老,對九尾天狐血脈極為看重。”
薑王後應聲道。
“今晚,我就留宿於此了。”
“都老夫老妻了,就彆害羞了,哈哈。”
……
時間匆匆又是幾年過去,在商容的教導下,武庚對於朝政之事越發得心應手,也曾領軍外出征戰,跟隨比乾學習兵事。
天下未曾安定,作為大商儲君的武庚,又豈能做個總在深宮的文太子,見識戰爭的殘酷,那是必然的。
帝子辛自然也有教導武庚,一則是修煉人王經,二則是開闊武庚的眼界,解放其思想。
帝子辛可不想自己推動的改革,二世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