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接過長劍,這還是她第一次拿起這樣的武器。
她有些好奇地捏著劍柄舞動了幾下,然而毫無章法,還險些把一旁的崔九給削了。
崔九連連後退,“你這家夥,不會玩就彆動!!”
薑楠白了他一眼,緊接著,她將手裡的劍往阿魁的身側一紮。
阿魁麵不改色的跪地,垂眸。
“誒,你方才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對麼?”
“是。”
“那等會兒,沒人的時候,你來找我好不好?”
眾人……
阿魁……
……
崔九忍不住看了看薑楠,又看了看跪地的阿魁,他收回神色後覺得不對勁,又重複地看了一遍。
年輕的管事同樣是看了看他們,見四周鴉雀無聲,便拂袖咳嗽了一聲。
阿魁當即回過神,看了一眼身後的管事,才與薑楠說道“是!”
薑楠滿意地點了點頭,與管事的說起,“那我還要洗衣服麼?”
“姑娘自然是不用了。”
“但他們說,這裡不能隨意離開,如果沒有令牌,還沒到門口就會被亂棍打死。”
年輕的管事從袍子裡取出一枚精致的金蟾令牌,“既然姑娘是崔九大人的朋友,今後有它便可隨意出入歡都府。”
…
薑楠和崔九並肩走在歡都府。
他們倆走上暗河上麵唯一的木橋,剛一下來去到對岸,轉過身便瞧見木橋“哐哐”的從中間分割成兩節,緩緩地往左右打開升起。
薑楠回望這一幕。見木橋升起後,高大奢華的畫舫便緩緩地駛過。
看來是給畫舫讓道。
“這…”
“厲害吧,這是莫數先生的父親莫喙老先生設計的。”崔九驕傲地說著,領薑楠去到岸邊,來到正擺著畫布的莫數先生身側。
七年後的莫數先生,他頭發半白,執著毛筆,正為這座設計奇特,感覺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建築物,畫下畫作。
薑楠也來到了這兒,她站在一旁,猛然發現,這幅畫上的橋,並非是寫生,而是非常細致的畫下拆分後的細節,什麼鐵索、齒輪還有木板,都精細的做好了標注。
“多麼神奇啊,這些工具合在了一起,就成了一座能開合的木橋。”崔九在旁感歎。
薑楠看得出神,忍不住問了一句“莫數先生,你可知莫喙老先生設計這座橋的靈感來自哪裡呢?”
她這一席話,引起身側的莫數和崔九的在意,他們紛紛轉過頭,看向薑楠。
薑楠收回好奇的眼神,雙手背在身後,看向那座又緩緩落下、合並在一起的木橋。腦中快速的結合詞彙,描述道
“此橋設計,十分奇特,我也是好奇老先生的設計理念,而有感而問。”
屁嘞,明明是看著很像有外力協助。就像是蝌蚪進化成青蛙,總是有個過程,如長出後腿,長出前腿,尾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