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哥的嗓音依舊低沉沙啞,但卻充滿邪魅。
舒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的人,她搖了搖頭“我想不起來,我不認識你。”
怔哥勾了勾嘴角“你真不記得了?”
手指輕觸舒窈細膩的臉頰,弄的她發癢“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能否請你先放開我?”
怔哥的聲音聽上去陰沉沉的,語氣充滿了戲謔“四年前,在澳洲我們相遇,你幫了我…”
聽到這句話,舒窈終於想了起來。
四年前,她還在澳洲學習,一次逛街的路上她救下了一個被人追捕的男人。
因為他的名字很特彆,舒窈記了很久,許可怔。
“那你能放我離開嗎?”舒窈懇求著。
許可怔胸腔震動“不能,沒有我你離不開這裡半步。”
說話間,他推開房間的推拉門,是一間淋浴室。
男人直起身,脫下身上的t恤,健碩的肌肉上傷疤猙獰,看上去格外駭人。
舒窈看著他裸露的胸膛和腹肌,心中湧起一陣惡心。
她強忍住心中的厭惡,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許可怔要踏進浴室前,舒窈叫住了他。
“先替我鬆開雙手好不好?我很難受。”
“等我出來就鬆開你。”許可怔說完,走進浴室,關緊了淋浴門。
許可怔進入了淋浴房,舒窈掙紮得更厲害,但雙手和雙腳都被繩索緊緊束縛著,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走到淋浴噴頭下,開始衝洗自己的身體。
浴室的門沒有任何遮擋,可以清楚看到裡麵的輪廓。
舒窈看見他的肩膀上還有一條很明顯的刀痕,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依舊觸目驚心。
幾分鐘後,許可怔從浴室出來,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水滴順著他結實的肌肉線條滑落,但他的表情依舊冷峻。
他走向舒窈,履行了剛才的承諾。
舒窈的雙手恢複了自由,但因為長時間被繩索束縛,她的手腕處紅痕明顯,手指也感到麻木和刺痛。
她輕輕地按摩著手腕,試圖緩解不適。
許可怔的眼神無一刻離開過她的身體,他用毛巾擦拭頭發,一頭濕發耷拉著,倒是沒了一開始的氣勢。
“這裡是什麼地方?”舒窈問。
許可怔擒著笑,走到窗邊,用力將窗簾扯開。
外麵的光景映入眼簾,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而紙醉金迷的背後掩蓋著各式各樣的醜陋與肮臟。
這裡應該算是夜店了,而且還是那種最高檔、最糜爛的夜總會。
許可怔笑意更濃“男人的天堂,紅樓會所。”
紅樓會所是水城最大的一個紅燈區,無人管轄,男人的天堂,反之就是女人的地獄。
“你是誰?”舒窈繼續問,目光掃過整個房間,除了這扇玻璃窗和一扇門外,其它地方都是牆壁,她根本看不見其他人。
“你猜呢?”許可怔說話間,一把捏住舒窈的下顎,逼迫她抬起頭,與自己直視。
舒窈不敢再動,隻能任他擺布,心中卻升起警惕。
這個男人,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