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在家裡也無事,就開車來到夜總會失火現場。
雖說青州的事他可以不用管,但和黃老虎相關的事,他還是想親力親為一下。
現場一片狼藉,昔日豪華的銷金窟現在隻剩下殘垣斷壁,消防員還在現場清理。
小七碰到了一個情報處的兄弟,在他的協調下,小七進到現場裡麵,希望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他樓上樓下地轉,翻一下殘留的窗簾、撥弄一下外露的電線、扒開靠牆的沙發有時像是在思考什麼,但更多的是失望,還指出了幾個容易複燃的地方,讓消防員又用水槍衝了一遍。
一身焦黑地回到劉二家,已近中午,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剛好看見白三進院門。
“你特麼跑哪兒去了?夜不歸宿,飯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小七開口就罵。
“在網吧玩了一夜。”白三答道,“哎,不是,師兄,我怎麼就成了專職洗衣做飯的了?”
“喲嗬,你還強嘴,師弟服侍師兄不是天經地義的?眼睛怎麼腫了?”小七問道。
“腫了嗎?可能是熬夜熬的吧。”白三答道。
在小七的威逼下,白三還是幫他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裡,又去廚房忙活。吃了飯,白三回房補覺去了。
下午,劉二回來了,看得出一臉的不爽。
“怎麼啦?”小七問道。
“啪,”劉二點著一根煙,“談崩了,那傻娘們還跟老子翻臉。”
“咋回事?就是拒絕你的好意也不至於翻臉呀,你怎麼談的?”
“那娘們魔障了,”劉二語帶氣憤地說,“我早上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說有重要的事跟她談。”
“我們約在一間茶樓裡見麵。她一來還很高興,一開始聊的氣氛還很好,我都在考慮白三兒說的話,找個機會跟她表白的。”
“那很好哇,怎麼又崩了呢?”小七問道。
“我跟她說了黃老虎跑了,夜總會失火燒光了。”
“我一說這事,她先是哈哈大笑,那種看到仇人遭殃很暢快的笑。可特麼笑完了後就開始朝我發火,說我憑什麼不經她同意就把黃老虎逼走了,為什麼不讓她親手點火。”
“我特麼反複跟她說這都不是我乾的,可她就是不聽,她知道我手下有一群小混混,就認定是我乾的,讓她沒有親手報仇的機會,說到後來特麼對我又打又咬的。”劉二說完還向小七展示了手臂上的牙印。
“這麼說,火災和小芹沒有關係?”小七問道。
“肯定沒關係,她跟彆人可能會演戲,但跟我不會。”劉二答道。
“後來呢?”小七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拚命的安撫她,一再跟他說不是我乾的,她就是聽不進去。”
“我還跟她說我願意幫她,可以讓她兵不血刃的報仇,可這娘們真的魔障了,一會哭一會鬨,說我破壞了她的布局,還說天涯海角再讓她上哪兒去找黃老虎。最後說了一句她的事不要我管,就特麼走了。”
“這就完了?”小七問道。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要我在大街上拉著她說,在大街上打鬨?”劉二煩躁地說。
“你可以把黃老虎逃走的事說是被我逼走的呀。”小七說道。
“扯淡,我又不知道你做的事的保密級彆,我能瞎說嗎?”劉二說道。
小七想了一會,說“如果小芹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也不是不能跟她說,你能不能叫小芹現在過來或約個地方見麵,我來跟她解釋一下,比你硬說要效果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