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嘻嘻哈哈來到酒店,進了他們聚餐的包房,也沒人跟胖子客氣,田甜更不會,直接按最貴的菜和招牌菜點,服務員也知道他們是外貿公司的高級白領,不缺錢,更何況是胖子買單,也就沒攔著,他在店裡還存著一萬多塊錢,還沒吃完呢。
小七和劉大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吃到可口的飯菜了,準備甩開膀子大乾一場,卻被田甜一筷子敲在手背上,說這些是發物,那些對傷口不利,最後推了兩盤青菜到他們麵前。
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巧兒忙裡偷閒的過來和大家打招呼,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回來了,帶著同事在包房裡,剛才忙,劉大他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現在想急著進來看看自己的情郎。
見胖子和劉大兩人一身病號服,嚇得巧兒忙問咱們回事,劉大連忙說小事,回來後正常體檢,企圖蒙混過去,說完還把巧兒摟在懷裡。
大家見次情景,紛紛起哄,巧兒雖然跟他們熟了,還是一陣臉紅,小粉拳捶打在劉大的肩膀上。
“嗷嗚”這回輪到劉大慘嚎。
巧兒嚇得有些手足無措,忙問怎麼啦。
劉大見瞞不過去,隻得說肩膀這裡被釘子紮了一下,受了點小傷,又是各種安慰,旁邊人也是各種配合,才讓巧兒相信事情不嚴重,單純的她卻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群特工,這種配合對於他們來說是小兒科。
當花姐進來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她一進來,見劉大和巧兒還站在那裡,一手拍在劉大的肩膀上,熱情地說“兄弟,回來了!”
“嗷嗚”劉大再次慘嚎,胖子坐在椅子上笑得渾身抖動,就在抖動間,不小心把病號服最下麵的扣子抖開了,露出了纏著的繃帶和漂亮的粉紅蝴蝶結,恰好被花姐看到了。
“你們怎麼了?受傷了?”花姐問道,還看向在座的眾人。
大家都跟她打著馬虎眼,但花姐何等樣人,江湖經驗豐富,感覺他們的話有些不對頭,眼睛搜索一圈,拉著最年輕的文員宋雙問道“雙雙,告訴姐,這是怎麼回事。”
“呃,就是,就是被被釘子紮了。”宋雙畢竟才畢業進單位,經驗還算不上豐富,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不像田甜她們這些老手。
花姐盯著小七,問道“胖子,究竟怎麼回事?流氓呢?怎麼打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小七真想抽自己幾耳光,哪裡吃飯不行,非得來這裡吃飯,這讓他怎麼說啊?瞞著吧,流氓的傷勢過兩天遲早要曝光。
田甜也很後悔,乾什麼不行,非得要胖子請吃飯,這一下搞穿幫了吧。
一時間,桌子上都沒有聲音,都不知道是瞞著好還是不瞞花姐,而且這突然的集體失聲,更加不好解釋了,就連巧兒也發覺不對了,拉著劉大,眼裡充滿了疑問。
“胖子,流氓是不是出事了?”花姐顫抖的聲音問道。
“呃,花姐,你彆擔心,流氓是受了一點小傷,不過不要緊。”小七實在沒法,都鴉雀無聲,已經瞞不住了,隻得往輕的說了。
“他在哪兒,帶我去。”花姐說。
“呃,花姐,現在現在不方便帶你過去,要不,要不我打個電話?”小七支吾著說道。
拿起電話,走出包間,到另一個沒人的包房給楊昭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說了一下。被楊昭破口大罵了一頓,說你個死胖子回來儘給老子惹事,最後還是同意花姐去看望陪伴流氓,這還主要是考慮到有利於流氓清醒過來。
小七回到包房,對花姐說“是這樣的花姐,流氓在國外遇到了一群流氓搶劫,被打傷了,現在在醫院裡,人還沒清醒,你看你看?”
他這話也是在告訴所有同事,必須按這個版本說,不然特工身份就暴露了。
“帶我去,我陪他。”花姐斬釘截鐵地說。
大家也沒有繼續吃飯的興趣了,留下劉大和巧兒在酒店招呼,小七讓其他人回家,自己陪花姐去醫院,田甜說今天張凡上夜班,她也去醫院。
這是個嘴巴厲害但心地善良的姑娘,她過去主要是陪著花姐。
花姐說是到醫院陪流氓,其實她也進不了重症室,隻能在外麵看著。
瞅著流氓麵色灰暗,神情憔悴的模樣,花姐隻是不停地抹眼淚。田甜在一旁不停地小聲安慰她,“醫生說流氓明天早上就會醒過來,再給他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張凡看見胖子粉紅色的蝴蝶結,把他拉過去重新給他換了藥,包紮了。兩人也過來一起安慰花姐,在田甜的眼神壓迫下,張凡也違心地把流氓的傷勢往輕了說。
花姐也是老江湖,多少也猜到他們是在安慰她,但張凡畢竟是醫生,說的話對她的安撫作用還是比較明顯的,雖說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輕,但自家男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但看到流氓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花姐又忍不住淚如雨下,請求張凡讓自己進去陪著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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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也很為難,因為他不是流氓的主治醫生,不能隨便答應,但看到花姐梨花帶雨,乞求的雙眼,又不忍拒絕,跟她說自己去找主治醫生請求。
主治醫生也是軍籍,見多了為國拚殺的情況,本不願答應,耐不住張凡的請求和擔保,又見花姐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著旁邊還有值班護士,無奈隻得答應,但說好隻能陪在旁邊說說話,說不定還能促進流氓早點醒來。
花姐就默默地坐在流氓旁邊,輕輕地握著流氓的一隻手,喃喃地跟他說話,說著兩人從第一次認識以後的每一件小事
看著重症室裡花姐跟流氓說話時眼裡流露出的情義,小七在心裡說流氓,你狗日的一輩子不要對不住花姐,不然老子都要收拾你。
早上,小七起床後,又來到重症室外麵,看到裡麵花姐滿臉憔悴,還在跟流氓說話,心裡一陣酸澀,流氓,你狗日的快點醒過來呀,特麼不說花姐對你的情義,你不醒來都對不住胖爺大老遠的跑過去挨了一槍把你救回來。
突然,他看見流氓的手像是動了一下,而且,花姐也感覺到了,她一直握著流氓的手,感覺更是明顯。
兩人個這重症室玻璃對視了一眼,小七指了指醫生辦公室,就跑過去了。
醫生來了後,檢查了一遍,說是已經有意識了,但還沒有完全蘇醒,叫花姐繼續跟她說話,會起到一定的正麵作用。
直到上午,楊昭和田甜溫玉劉大等一群人來看望的時候,流氓還是沒有蘇醒。楊昭清楚,醫生說超過二十四小時就是一個坎,彆特麼醒來後成了一個傻子。
大家也不管是不是重症室,都圍在流氓床邊跟他說話,但還是沒有用。
花姐從大家的口中的零碎語言中也明白過來,今天對流氓來說是個坎。
她把流氓的手拿起來貼在自己的臉上,默默地流眼淚,最後大聲說道
“你快醒來呀,你要是不醒來,老娘花你的錢去找彆的男人,住你的房子,睡你買的床墊。”一席話說得眾人啞口無言瞠目結舌地看著她。
“你個賤人。”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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