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接到了流氓的電話。
“胖子，你今天監視倭國人學校發現什麼沒有？”流氓問道。
“還沒有什麼發現，才開始呢，我就是把設備送進去了，就是發現裡麵成年的男女占大部分，而且成年男子看麵相大部分像是我們宋國人，怎麼啦？”
“今天我親自去祝天福的書店去了一趟，發現他店裡有很多毒教材，而他又是殺韓琦的主要嫌疑人，我覺得韓琦的案子和倭國人的案子可以並案。”流氓說道。
“那韓琦故意錯誤分析鷹國的情報怎麼解釋呢？”小七問道。
“主要是為鷹國服務，但前段時間鷹國和不列顛的情報人員被我們打擊得比較狠，人手不足，隻能跟倭國情報人員合作，反正倭國是他們的狗嘛，順帶想替倭國滅點火，結果暴露了，鷹國肯定要滅他的口，人手不足就叫倭國人代勞了。”流氓分析道。
“嗯，你這分析有道理，我現在想起了為什麼倭國學校裡有那麼多成年人在裡麵，這特麼是倭國雜種在我國發展的下線，毫無疑問，祝天福和徐江就是已經從學校畢業的合格下線。”小七說道。
“應該是這樣的，你最好把這事跟楊老大說一聲，他得彙報京城總部，這特麼涉及全國那就不是一個小數字了。對了，還有個事跟你通個氣，我發覺徐江有外逃跡象。”
“他短期內跑不了，他的保險庫密碼都被我修改了，他跑出去就是個窮逼，他這種人如果發現開不了保險庫，絕對會舍不得裡麵的錢，你知道他三個情婦的地庫裡有多少錢嗎？每一個地庫都不少於一個億。
所以他現在是發現被人動了手腳，但想走舍不得走，會請求廠家儘快來給他進行密碼重置，我已經在他手機裡下了藥，而且機場已經邊控了。”
“你個死胖子真特麼陰險。”流氓笑罵道。
“行了，抓他的時候把馮隊他們叫上，讓他們出口氣。”
掛了流氓的電話，也不管現在幾點鐘，就給楊昭打了過去，把倭國學校很多成年人的事以及自己和流氓的推測跟他彙報了，聽得出楊昭心情很不好，悶聲悶氣地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也不管現在田甜是不是跟張醫生在辦事，一電話也打了過去，果然過了一會才接。
小七把事情又跟她說了一遍，要她調配人手，把倭國學校進出的每一個人都摸清楚底細。
想了想，今天的事應該了了，又看了看共享郵箱，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內部核查已經開始了，有十多份筆錄，小七翻看了一遍，都很常規，估計他們一邊接受內部調查一邊心裡罵韓琦的八輩祖宗。
翌日上學，平靜無事，也沒有新的證據動向，孫學儒那裡的信號有專人監聽監控，不需小七操心，很愉快地陪小姨子上課、吃飯、摸小手。
晚上回到家，田甜在郵箱裡發了孫學儒那裡傳回來的錄音和錄像，果然不出所料，全部是對他進行洗腦的內容，孫學儒也表現得配合。
接下來兩天仍然很平靜，直到周五下午，楊昭電話要小七回情報處接受內部調查。
小七見下午沒什麼重要課，直接翹課帶著書童走了，本來還想跟林夕打個招呼的，但林夕和靈兒忙著給愛心社團招的新人進行培訓，沒時間搭理他。
考慮到小七和內務部不對付，楊昭親自給他進行調查筆錄，問了他近一兩個月的行程和細節，這根本就不是個事，出任務都已經寫過報告，照著再說了一遍，剩下的時間就是組織為了提高他的業務水平，讓他進大學學習。
楊昭對他當然不會有懷疑，走個過場就完了。
兩人坐在辦公室抽煙，溫玉敲門進來。
“剛才宋雙在接受內部調查時，哭著說有重要事情要反映，我就接手了。”
“她有什麼要反映的？”楊昭問道。
“她說她是跟韓琦在談戀愛，已經同居了，韓琦被殺那天還約她去他家，但後來又打電話給她要她晚點去，她一直等到十一點，打電話給韓琦一直沒有接，她又上樓敲門但沒人開門，他就離開了。
這是真實的，我們有視頻和他們的電話記錄可以證明。
韓琦死後，宋雙一直處於恐懼中，她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直到昨天晚上有人聯係她，說是韓琦的上級，約她出去見麵，她以為這個上級是情報分析處的人，就去了。”
“他們沒有接頭暗號嗎？”小七問道。
“據宋雙說，以前韓琦跟她說過如果有人自稱是推銷書籍的，就代表是上級找她，讓她一定要按照指示去做，她當時沒當回事，結果昨天就有人自稱推銷書籍的。
結果她見到一個把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聽聲音是一個中年男人，說什麼讓她繼續潛伏，又告訴她新的接頭的暗號之類的，還給了她一筆錢，有十萬塊。
宋雙回去一想，才覺得不對勁，加上今天內部調查，她就主動把這些都說了。”
“這麼說，韓琦出事前，宋雙還不知道他是叛徒，兩人隻是單純的談戀愛？”小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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