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周,小七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嚴格按照自己製訂的作息時間表來進行,算得上是真正的時間管理大師。
早上天剛亮就起床開始修煉,早餐之後開始嚴格的訓練,各個連隊的訓練量都在往上提,小七當然是身先士卒,為每一個士兵打樣板,同時也是激勵大家。
中午他仍然是趕到學校,陪林夕吃飯,飯後鑽小樹林,兩人卿卿我我,樂此不疲地說著令人作嘔的情話,摸摸小手,但也僅限於此,他現在可不敢越雷池一步,還是林夕見他可憐,每天親他一下當做福利。
下午繼續魔鬼訓練,然後又回學校,補課,鑽小樹林,再回軍營。
如此過了三天,雖然每天很累,但小七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見得非要起齷齪心思,一樣過得很甜蜜。
周五兩人一起吃飯,手牽著手逛街,看電影,周末還是騰出半天時間去姥姥家,糾正林夕一個星期學的招式的不足之處,晚上給姥姥梳理經脈,這個周末丈母娘雖說沒有對他和顏悅色,但還願意跟他說幾句話,這讓傻胖子信心大增,動力十足。
等林夕和媽媽回到家以後,林夕賣弄地說:“怎麼樣?我說要馴服他吧,看他現在多老實,多聽話。”
李秀白了她一眼,說道:“彆得意,看一個人不是隻看幾天,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繼續看吧。”
這時林晨從房裡出來了,說道:“媽,我覺得胖哥這人還是不錯的,從男人的角度來看,他確實算是個爺們,說到做到,為人仗義。”
他答應為胖哥說好話的,當然得兌現承諾,再說周一的時候,胖哥的那個戰友就去了學校,在學校外麵找了個理由把那兩個混混揍得半死,據說起碼一個月下不了床,這兩天他還在武校跟著陳老師習武,除了練基本功以外,還學了些防身的實用小招數,都是男人,他得承胖哥的這個情。
“去去去,你算個屁的男人,小屁孩一個。”李秀沒好氣地說。
“媽,我今年高二了,下半年都高三了。”對於說他是小屁孩,林晨很是不滿。
“你個傻小子,彆人讓你去武校,你就幫他說話,要是再給你點好處,你連自己姐姐都賣了,你說話做事能不能過點腦子。”李秀罵道。
“媽,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判斷,你總不能不讓人說話吧。”
“喲嗬,膽兒肥了啊,期中考試考得怎麼樣?”
林晨迅速地進房、關門。
林夕看得哈哈直笑,抱著老媽說:“媽,沒存稿了,今天隻能給你發一章哈,前幾天發得多些是因為上個星期把他嚇著了,他跑回去寫了一個通宵,這些時訓練忙,沒時間寫稿子。”
“少來,低於兩章老娘翻臉。”
“好好好,兩章就兩章,我先發一章給你,我再催催他,看能不能趕一章出來。”林夕連忙答應,哎,老媽變賊了,越來越難糊弄了。
這個周五,軍校難得下午沒課,小七回營部裡和幾個搭檔一起研究內部比試的規則。
“比試內容有十項,每一項每個營需派出三支隊伍,每支隊伍不少於十人。”
“那說白了其實就是三十場比試。”
“計分規則是第一名三分,第二名兩分,第三名一分。”
“我去摸了一下底,咱們營在體能項目上有優勢,像越野、鐵人三項等,力量上隻能說稍占優勢,但在其他項目上咱們不占優勢,射擊上我們還處於劣勢。”
“個人項目呢?”小七問道。
“你就彆想了,規則上明確寫著,團部領導不參加任何個人或團體比試,說白了,這一條主要就是針對你的,你彆忘了,你還是團參謀長。”政治教員丁大全說道。
“臥槽,這特麼太無恥了,這相當於斷了咱們一臂。”副營長劉博罵道。
小七雖然沒罵人,但心裡也鬱悶,前幾天聽說沒有這些限製的,想著憑自己儘可能多的報項目,怎麼也能把二營的分數拉高十幾分,雖說是靠個人能力,但先把第一穩穩拿著,剩下的再來狠狠地練,他有先進而全麵的方法,遲早會全麵超過那兩個營,對於這一點他很自信,但現在規則改變,他們就要重新謀劃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了一番,最後看著胖營長,小七散了一圈煙,自己點上吸了一口,說:
“咱們營先來個內部選拔,初步確定比試的隊伍,每個項目準備幾名替補隊員以防萬一,離比試不是還有兩個星期嘛,集體項目你們幾個老哥就重點盯一下,個人項目的隊員交給我,我來特訓。”
“你有時間嗎?”劉博問道。
“沒問題的,這兩周軍校停課,周末白天讓他們自己練習,我晚上過來檢查。”
“那對陣策略呢?”營參謀黃偉問道。
小七抓了抓頭發,說:“策略我還沒想好,反正還有時間,大家在思考幾天吧,到時候再定,不過老黃,情報工作你得負責搞好,要做到知彼知己。”
一直到訓練結束,小七還在考慮比試的事,陪林夕吃飯的時候也有點心不在焉,直到跟林夕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林夕問他:“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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