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楠隻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那一瞬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一般,收縮得厲害,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兩眼發黑的衝動。
儘管心中充滿了恐懼,但她仍然強撐著身體,拿起燒水壺。
“啊,對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口渴呢。稍等一下哦,我去燒點水喝。”
說完這句話後,她匆匆走進了廁所。
一進廁所,她立刻飛奔到窗戶旁邊。
試圖推開窗戶,然後從這裡跳下去逃走。
然而,酒店出於安全考慮,特意將窗戶的縫隙設計得非常小,以防止客人發生意外或自殺行為。
因此,張佳楠隻能勉強伸出一隻手臂通過窗戶。
出不去
這下真的完蛋了!
她的內心湧起一陣絕望和無助感。
“你不是說要燒水嗎?為什麼我沒有聽到接水的聲音?”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的聲音仿佛是一把高懸在頭頂上方的鋒利鐮刀,讓人毛骨悚然。
張佳楠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走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同時回應道。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發現頭發有點淩亂,所以整理了一下。”
她的話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相信,反正屋內再沒有聲音傳來。
張佳楠知道自己不能在裡麵待太久,免得引起懷疑。
給齊雲山發了一條快來救我的消息後,很快又走了出來。
燈光下。
‘齊雲山’臉上仍舊掛著笑。
不過那笑容很是僵硬,看久了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和邪氣。
張佳楠感覺自己猶如置身冰窖,四肢百骸都是冰冷的。
但她隻能努力控製自己情緒,等待楚漓和齊雲山他們來救自己。
此刻她絕對不能暴露,否則對方一旦發現不對,她也許會死路一條
既然對方沒有立馬殺死她,說明可能是想要和她玩玩。
隻要她演得好,應該有機會活下去
想到這,張佳楠儘可能地和齊雲山閒聊著,拖延時間。
‘齊雲山’看著臉色蒼白的張佳楠,眼神中的怨毒愈發明顯起來。
他似乎覺得這樣的遊戲很有趣,並不急於結束。
而張佳楠則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與“齊雲山”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又不至於太過疏離。
不過,就在她話題提到廢棄中學的時候。
‘齊雲山’臉上的笑意收斂了。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變得銳利而冷漠,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已經發現了吧?"
他的語氣低沉而陰森,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