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不需要多說什麼。
想到這裡,他心裡的罪惡竟然又淺了一些。
真是莫名其妙的心裡。
他自我嘲笑著。
在這方麵他一直覺得作為男人是需要主動一點的,他看她很緊張,所以引領著她一步一步往下,在引領的過程中,甚至還順帶安撫著她情緒。
在霍嘯安看來這是一件並不愉快的事情。
兩方都帶著完成任務的心情,那麼這就不可能愉快。
所以他想著,快速結束,讓她少些煎熬,他也少些心裡包袱。
當他看到她那張蒼白的臉時,他等她適應了一會兒,這個適應的過程大概有兩三秒。
兩三秒過去後,
,接著,他的目光看向她。
他不敢置信。
而他的視線落去,躺在床上的人並不笨,知道他的目光是什麼意思。
很快她視線從他的臉上收回,接著,她的目光側向了一旁。
這一刻的霍嘯安就像是架在架子上,他的下麵是火,隨時可以將他人給灼燒穿。
可是箭在弦上,似乎已經是不得不發了。
她叫了一聲。
那一聲,就如同一隻大手,將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的霍嘯安,
……
他想到這裡,站在門口的他,目光是越來越的沉,沉鬱中又帶著幾分的溫冷,隻任由房間內的人懷念著她的初戀。
這時,手拿那些信紙的凱瑟琳目光朝著門口看去。
在看到霍嘯安後,她眼神冷冷。
很快,她便將手上的那些信紙放回了那抽屜裡。
她不會把這些東西帶走的,她隻會讓這些東西沉封在這間房間裡。
當她放下那些東西後,人便一直坐在那發呆著,也沒有管站在門口的人。
霍嘯安呢,對她說了句:“我在樓下等你。”
他說完這句話,目光便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人便轉身離開了。
對於他的離去,凱瑟琳並不在意,因為她隻想靜靜待著。
因為待在這裡,讓凱瑟琳有種,於紀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錯覺。
可是天總會是有日落的時候,當凱瑟琳在那房間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後,她的目光朝窗戶外看去,她看到的是逐漸黑下來的天。
她知道,她要離開了。
於是,坐在那的她。對著空氣低聲說了句:“於紀池,我先走了。”
她說了這樣一句話。
很快她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著她頭也不回的朝著房間外走去。
她之所以沒有回頭,是因為她不敢回頭。
所以,她不敢讓自己的腳步慢下來半分。
所以當她人走到房門口後,她的手順勢將門死死的拉住,隔絕掉裡麵一切的有關她跟於紀池的一切。
好半晌後,她人繼續朝前走,她從大廳經過,走到了大門口。
在大門口後,她的動作又停頓了幾秒,接著,她的手便將那扇大門徹底的關上。
兩三秒,她人便著電梯口走去。
電梯門正好開了,她依舊沒有半分停留的走了進去。
當她到達樓下後,看到霍嘯安的車,也隻是一眼,她便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直接從他的車旁走了過去。
至於坐在車內的霍嘯安呢,在看到她從他的車前離開,他並沒有下車去追,而是坐在車內始終都安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