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霍家很熱鬨,那些高層一直待到晚上才離開。
在霍氏那些高層離開後,霍嘯安又回了一趟嬰兒房。
棉棉人還在,因為剛才霍漪哭鬨,棉棉在哄著霍漪。
他現在睡著了。
棉棉的雙眸卻還在霍漪臉上出神。
霍嘯安看著她坐在搖籃邊出神的模樣,
他也安靜的立在那沒有出聲。
一個在搖籃邊坐著,另外一個在門口看著。
就在這時,霍嘯安咳嗽了兩聲。
棉棉在聽到咳嗽聲,立馬抬臉往後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傭人端著溫水進來,聽到咳嗽聲,立馬緊張的對門口的人說了句:“先生,霍先生您咳嗽嗎?會不會扯到傷口?”
霍嘯安的臉到現在都還是沒有血色的,剛才咳嗽,他都是用手抵在唇邊,防止咳嗽的幅度,會扯到胸口的傷口。
對於傭人的話,他臉上雲淡風輕,他低聲說著:“沒事。”
不過,他又是一陣低咳嗽,且是連連咳嗽。
其實棉棉心裡多少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人總歸是她傷的。
可是那又如何,麵對他的咳嗽,她全程還是無動於衷的坐著。
霍嘯安咳嗽了很久,在終於壓製住咳嗽聲後。
這時棉棉終於開口問了一句:“我聽人說你要送姐姐去國外。”
當棉棉這句話一出,霍嘯安因為咳嗽而引起的波動退去,他看著她。
棉棉坐在那像是囈語一般,又問:“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嗎?”
為什麼,霍嘯安沒有給她答案,在她問出這個問題後,他看了她良久,便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傭人都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在看著那人離開後,她視線朝著棉棉看去。
而棉棉看著門口,也默不作聲。
兩個人之間現在處於似遠似近的距離。
疏離又好像還算親密。
傭人倒是為兩人目前的狀況很是擔心,她倒是回答著棉棉剛才的問題:“先生送走黎小姐……自然是因為喜歡您,您跟霍先生已經有了這個孩子,又結了婚,您姐姐黎錦如小姐自然不適合留在國內了,這對您來說,不是一種好事嗎?”
喜歡她?
棉棉可不認為他會喜歡自己,不,也許他是喜歡自己,但那隻是喜歡,達不到愛。
愛是他對姐姐那樣的一切才算愛,畢竟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留住姐姐性命的人,怎麼會不是愛呢?
喜歡,隻是因為她的特殊性罷了。
喜歡,在麵臨選擇時,她是被抓去強剖的那一個。
棉棉早就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是在哪一檔,所以她一直都不蠢的,也很清醒。
她垂下眼眸,藏著眼裡的情緒。
傭人還在說:“我是覺得先生對您很在乎,隻是您跟他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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