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手握著手機,指甲不斷在手機上摳著。
正當棉棉心裡極其不安的時候,下一秒,她手機裡又接到一條短信,還是許昭印回過來的,他在短信裡說:“這幾天心情有點不好。”
隻是短短的一句話,再也沒有彆的了。
棉棉在看到這條短信後,緊抿著唇,還是糾結再三,將手機關機了。
棉棉到樓下後,發現盛雲霞正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根針撥動著熏香爐裡的熏灰,這個時候傭人送過來一張請柬,盛雲霞從傭人手上,拿過那請柬看了一眼後,隻是一眼,她便將請柬給放下了。
棉棉站在那,不知道那是一張什麼請柬,正在心裡想著的時候。
盛夫人朝她看了一眼說:“明天有個宴會,你打扮下,跟我過去吧。”
棉棉在成了霍夫人後,經常被盛雲霞帶著出席各種場合。
她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麼場合,聽到盛雲霞的話後,也不敢問,隻得低聲應答:“好的,媽媽。”
盛雲霞放下手上的針,便從沙發上起身了。
棉棉在她起身後,朝著桌上那張請柬看了過去,發現上麵寫了豫資銀行特彆邀請八個大字。
豫資銀行棉棉知道這是許家的,也就是說,明天要去參加的宴會是許家的?
棉棉的手下意識握緊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她身後下來一個傭人,傭人對她相當的緊張,拿著一件衣服緊緊裹在她身上說:“您可千萬彆著涼了。”
現在天氣日漸轉涼,棉棉如今每天都被霍家那個照顧她的傭人,裹成了一顆粽子。
晚上霍嘯安回來,棉棉已經睡了,她白天陪著盛雲霞跟那些霍太太去插花,所以特彆的累,晚上回來用過早餐後,便早早的睡下了。
霍嘯安到床邊看了棉棉一眼,隻是一眼,他便從床邊離開。
棉棉在他從床邊離開後,鼻尖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瞬間就醒了。
她想,孕期嗅覺真敏感,任何一點味道,都會自動進入她鼻端,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瞳孔裡帶著一絲清明,目光朝著黑暗裡那個身影看過去。
看過去的瞬間,她看到他在黑暗中接起了電話,電話應該是姐姐打來的,因為棉棉在靜謐的房間聽到了姐姐的聲音。
她在手機裡問他是否到家了。
霍嘯安要去浴室,不過在聽到那邊的詢問後,在黑暗裡聲音極低的淡聲回了句:“剛到。”
黎錦如的聲音又從手機內傳了出來:“棉棉呢?睡了嗎?”
霍嘯安站在窗戶處,開了一點點窗戶,點燃了一根煙,在黑暗裡繼續回著:“嗯,應該睡了。”
“那就好,你幫我照顧好她。”
霍嘯安站在窗戶邊抽著煙,幽藍色的煙霧從他薄唇裡出來,被外麵的冷風席卷出了窗戶外,他又嗯了一聲。
黎錦如最先掛斷的電話,而霍嘯安在那邊掛斷電話後,也隨之將手機鎖屏,站在窗戶邊朝樓下看著。
棉棉的身子在黑暗裡動了一下,她的手抱著自己。
霍嘯安並沒有發現棉棉醒了,他那根煙隻抽了半個,人便朝著浴室裡走去了,剩下棉棉一個人緊縮在冰冷的被窩裡。
鼻尖還停留著那絲消毒水的味道。
說到底就算兩人打了結婚證,她的位置也始終都是姐姐的,她怎麼能夠對那個人有任何心動呢。
哪怕她肚子裡懷的也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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