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今天身後是帶著保姆過來,她從保姆手上接過一袋子東西,笑著說:“嘯安,我前幾天給棉棉做了許多愛吃的小餅乾,今天帶了過來給她。我們好久都沒見麵了,我想跟她說說話。”
霍嘯安聽到這話:“那您問問棉棉。”
黎夫人又看向棉棉,棉棉在黎夫人的視線下,想了許久,輕聲說:“嗯,我也想阿姨。”
黎夫人笑容滿麵,然後走了過去,挽住了棉棉的手。
棉棉也還沒怎麼吃早餐,霍嘯安看到黎夫人這個舉動,倒是問了句:“您跟棉棉要不要吃了早餐再聊。”
黎夫人笑著表示:“不用呢,我吃過了。棉棉應該吃過了吧?”
棉棉在她的視線下,低聲說:“吃過了。”
霍嘯安也不再多說。
黎夫人便讓棉棉帶著她上樓,棉棉隨著她一塊朝樓上走,而坐在那的霍嘯安,端起桌上的咖啡杯,飲了一口。
兩人一副母女情深的到樓上後,黎夫人還特意問了棉棉一句:“你現在住哪個房間?”
黎夫人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知道兩人是否還會同住一個房,畢竟現在是要試管了,也沒必要有任何接觸了。
棉棉自然知道黎夫人那些細微的心思。
她今天來上門,可不僅是為了催試管的事情,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查視。
棉棉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好在,她跟霍嘯安一直都是分房間睡,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接觸,從打完結婚證起,他對她的態度很疏離。
她心裡還算坦蕩:“我一直都住在客房這邊。”
她手指了一下,麵前的一間房間:“就是這裡。”
黎夫人看了過去,她對檀宮並不熟,又問:“那嘯安住哪一間?”
棉棉的手又朝著另外一間指了過去:“主臥。”
黎夫人看了看,發現兩人房間中間隔著書房,心裡的擔憂也就放了下來。
她說:“嗯,那讓我進去瞧瞧吧。”
棉棉帶著她進自己房間,在到房間裡後,黎夫人發現確實有居住的痕跡,也知道她沒有騙自己,於是便轉身看向她說:“你們都登記這麼久了,為什麼一直都沒去試管,是你不肯嗎?”
棉棉想了會兒說:“我也一直都在等……嘯安哥這邊……”
她想說的是那邊始終都沒消息,她也很疑惑。
黎夫人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是想說嘯安那邊一直沒消息是嗎?”
棉棉點頭。
黎夫人卻說:“你少在這胡說,肯定是你這邊不肯,你跟你媽一個樣,假仁假義。”
黎夫人厭惡至極:“為了姐姐好?你對你姐姐的擔心到底有多少,隻有你自己知道。”
黎夫人在房間裡訓斥著她。
棉棉悶不吭聲。
她又說:“你記住,你現在隻是為了懷孕救你姐姐,結婚證隻是一道手續,不代表什麼,你這個位置,包括霍家的一切,全都是你姐姐的,你千萬不要給我癡心妄想。”
棉棉還是靜默不語的聽著。
“你要是敢有歪心思,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會挖掉你媽的墳墓,將她挫骨揚灰,你記住了。”
黎夫人的話帶著巨大的恨意,那恨意是她掩藏了這麼多年,終於無法再掩飾,毫無保留的宣泄在棉棉麵前。
棉棉隻能乾巴巴回著兩個字:“知道。”
黎夫人惡狠狠:“如果黎家一定要有個女兒死,那麼這個人隻能是你——”
黎夫人的你字才說一半,突然門就被推開。
棉棉跟黎夫人同時抬頭去看,一看便發現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霍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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