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好消息的傳來,都讓趙離墨的臉色更加慘白。
終於,他支撐不住,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心如死灰。
“喲,這就認輸了?”楚天歌嘲諷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伴隨著一陣掌聲,幾名六扇門捕快押著趙離墨的妻兒步入。
他的妻妾和女兒被嚇得渾身顫抖,痛哭流涕;
唯獨他的兩個兒子還在嘴硬,怒罵不已。
“住手,你們去打聽打聽我是誰?我老爹是趙離墨,執事府少詹事,朝廷五品以上大員。”
“惹惱了本公子,你們將吃不了兜著走。”
“該死的六扇門走狗,在這裡逞威風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我老爹不會饒恕你們的。”
啪!
啪!
清脆的兩聲巴掌,將兩名囂張的紈絝子弟打得飛起,恰好落在了趙離墨的腳邊。
楚天歌冷峻地笑道“趙離墨,你的家庭教育真是彆具一格啊,兩位公子生來自負,如此狂妄,本大人實在欽佩。”
此刻,這兩個紈絝才驚覺,他們的同夥老爹也被擒住了。
“老爹,老爹您怎樣了?快來救救我們啊。”
“快讓他們這些六扇門滾出去。”
“他們竟敢打我,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兩個紈絝連滾帶爬地來到趙離墨跟前,幾乎哭斷了氣,淚水與鼻涕交織在一起。
楚天歌目睹此景,暗自頷首,心想這才是紈絝子弟應有的派頭嘛。
不撞南牆不回頭,即便麵對六扇門依然囂張放肆。
天是老大,我就是老二。
無論處於何種困境,傲骨絕不可失。
不論麵臨怎樣的凶神惡煞,都應高聲叫囂複仇,威脅滅門。
若非愚昧無知,又怎能被稱為紈絝子弟?
像紀無咎那樣一見勢頭不對便跪地求饒的角色,根本算不上合格的紈絝。
望著兩個兒子的慘狀,趙離墨心中更加絕望。
儘管他早知兩個兒子不成氣候,但未料到竟愚蠢至此。
事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居然仍看不清局勢。
楚天歌走到趙離墨的妻妾麵前,微笑著詢問“你們之中可有人知道趙離墨將金銀財寶藏在何處?隻要坦白,本大人可以寬大處理,放你們一條生路。”
小妾們突然眼睛一亮,“是真的,大人沒在騙我們吧?”
“我知道,老爺把錢藏在了我的床底下,一共三萬兩銀票。
我還悄悄拿走過五千兩,他沒察覺。”
“還有還有,老爺在後花園的牆角埋了兩隻大壇子,裡麵裝滿了珠寶。”
“老爺還在後花園的池塘底下建了個密室,隻是我沒進去過,不清楚裡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