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六扇門遭遇襲擊了?”
一名白銀捕頭猜測道。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薛雷瞪了那位白銀捕頭一眼,難以置信地說道。
“誰敢對六扇門動手?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楚天歌麵無表情地回應。
“想知道發生了何事,回去一看便知。”
言罷,楚天歌身形一展,化作一道電光破空而去,瞬間消失在百米之外。
“不愧是楚大人,至今仍精力充沛,實在令人羨慕。”
黃金捕頭薛雷搖頭苦笑,也施展輕功緊隨其後,但速度明顯遲緩,不及平時的一半。
並非薛雷不願加速,而是體能達到極限,難以再快。
這一夜的奔波,即使是鐵打的人也會疲倦。
隻有楚天歌這個例外,依舊精神抖擻。
其餘幾位白銀捕頭更是不用提,速度慢得驚人,沒跑多遠就得停下歇息。
他們的先天真氣幾乎枯竭。
“我們這些,還是彆湊上去了。”
一名白銀捕頭癱坐在屋簷上,喘著大氣建議道。
“讓黃金捕頭大人回去吧,我們這狀態,即便回去也是累贅,幫不上忙。”
“言之有理,我們先調息恢複內力,要不然一不小心,可能還會命喪凶徒之手。”
“這城裡暗藏的邪教殺手不知凡幾,以我們現在的狀態,遇到便是九死一生。”
幾位白銀捕頭對視一眼,苦笑之餘,聚在一起運功回氣。
殘影一閃,楚天歌已返回六扇門總部,徑直前往黃金捕頭所,麵見孫靖。
不出所料,楚天歌是第一個歸來者。
“三兄,六扇門怎麼了?”
楚天歌問道。
孫靖凝視著楚天歌,沒有絲毫隱瞞。
“不是我們六扇門,而是皇宮。”
“逍遙王發動叛亂,現已率軍突入皇宮。”
“逍遙王?那個流連歌樓,喜歡聽曲的逍遙王?”
由於共同的愛好,楚天歌對逍遙王略有耳聞,在萬花樓也偶有照麵。
難以想象,那位渾身散發著書卷氣,溫文爾雅,總掛著和煦笑容的逍遙王,竟會發起叛亂。
“沒錯,正是他。”
“為兄也沒預料到逍遙王會叛變,他和陛下可是同母兄弟啊。”
孫靖搖頭歎息,顯然對此有些不敢相信。
皇家親情薄如紙。
儘管曆史上皇權鬥爭、父子相殘、兄弟鬩牆屢見不鮮,
但親眼目睹此景,仍舊讓人感慨萬千。
楚天歌的態度卻與孫靖截然不同,顯得異常冷靜。
叛亂就叛亂吧,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叛亂再正常不過。
他不覺得這是什麼稀罕事。
反正叛的不是他的天下。
而且,若有機會,楚天歌也想體驗一把當皇帝的感覺。
大丈夫立於世,怎甘久居人下?
若有可能,誰不想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寶座?
儘管內心如此盤算,楚天歌表麵上卻不動聲色,正色對孫靖說。
“眼下之急,應是前去救駕吧。”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