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玄機上人充滿期待的眼神,楚天歌選擇了沉默回應,在心中暗自盤算。
“你無非是想讓我讚美你的赫赫威名,但我偏不遂你願,看你怎麼接招?”
兩人的對峙讓空氣變得沉重,氛圍略顯尷尬。
良久,玄機上人嘴角微微抽動,低聲道。
“如今的年輕人啊,心機頗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隨後,玄機上人轉向中年男子道。
“夏兄,熱鬨我們也看過了,該問的老朽也都問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紫袍人並沒有直接回答玄機上人,而是向楚天歌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隻問你,你會成為大乾的敵人嗎?”
楚天歌麵不改色,反問道。
“成為敵人又怎樣?不成為敵人又怎樣?”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紫袍人身上的殺氣如同潮水般洶湧而出,冷酷地宣告。
“若是敵人,我今夜便要在此終結你的生命!若非敵人,你便是大乾的朋友。”
隨著紫袍人氣勢的爆發,其威壓之強烈,遠遠超過了藍魔教靈尊,簡直不像是一個檔次的。
楚天歌鎮定自若地回應。
“人若不犯我,我亦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擊。”
“我東方曦從不主動挑事,但遇事也從不逃避。”
“了解了。”
皇族老祖老頭顯然領會了楚天歌的立場,他輕輕一揮手,一道光芒劃過空間,落在了楚天歌手中。
那是一塊全黑的令牌,雖然小巧卻沉甸甸的,上麵刻著“夏”字,並環繞著九條騰空的巨龍。
皇族老祖淡淡地介紹。
“這是大乾王朝的最高客卿令牌,持有它,你的地位等同親王,淩駕於軍侯之上。”
“你不僅能夠調動六扇門乃至東廠,還能無條件在皇家錢莊提取百萬兩白銀。”
麵對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楚天歌顯得有些意外。
“這代表什麼?我並未同意成為大乾的客卿。”
皇族老祖麵無表情地答道。
“你接不接受並不重要,不願意,隨時可以拋棄令牌,我不會強求。”
楚天歌意識到,這是皇族老祖的一種示好方式。
但這令牌,對於一個已近武帝境界的高手來說,其實質意義有限。
武帝境界的強者對世俗權勢不屑一顧,行事無需外力輔助,而財富對他們而言,更是唾手可得。
因此,不論是調兵遣將的權力,還是那百萬兩白銀的承諾,對楚天歌而言,都不過是無關痛癢的存在,對他的助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以說,這令牌唯一的作用是平息衝突。
未來,若楚天歌與朝廷產生摩擦,此令牌即可作為平息爭端之物,確保雙方和氣,避免深仇大恨的結成。
一旦楚天歌動用了此令牌,皇室的武帝老祖自會心生歡喜。
因為這意味著,楚天歌將因此而背負人情債。
時日一長,楚天歌或許就會自然而然地傾向於大乾王朝。
僅憑一枚看似無足輕重的令牌,便能吸引一位半步踏入武帝境界的年輕高手。
不論怎麼看,對大乾朝廷而言,這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交易。
“真是好打算啊。”
楚天歌唇邊勾起一抹冷淡的微笑。
皇室的老祖宗自然注意到了這一幕,但他並不以為意。
因為這本就是一場光明正大的算計,任何有智慧的人都能料到。
正由於這是陽謀,才使得它難以被破解。
畢竟,這對楚天歌而言,接受這枚令牌,並無實質性的損失。
楚天歌望著皇室老祖,說道。
“著東西,本公子收了。”
反正也是白給的,有免費的權利,不拿白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