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雙凶望向第三桌的三位虯髯大漢,男凶冷聲道。
“行走江湖,卻如此管不住嘴!”
“為此喪命,也是活該!”
“哦?大爺我倒想看看,你怎樣讓我喪命?”
疤臉漢子獰笑一聲,右手猛地一拍桌麵,橫置其上的刀躍然而起。
他一掌拍在刀柄,刀鞘嗖地飛出,如同離弦之箭射向男凶。
而疤臉漢子本人則持刀飛躍而起,自上而下一刀斬落。
殘影火石間,疤臉漢子已出雙招,直指男凶心口與眉心兩大要害。
男凶反應敏捷,一腳踢出,桌麵立起,如盾牌般擋住了飛來的刀鞘。
刀鞘雖穿透桌麵,卻被卡在其中。
就在此刻,疤臉漢子的刀已至。
嘭的一聲,桌子裂為兩半。
男凶攜女凶疾退數丈,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爾等自尋死路!”
男凶怒不可遏,鬆開環抱女子的手,向前一步,雙手一揚,數把飛刀破空而出,直逼疤臉漢子的要害。
“嗬嗬,玩飛刀的江湖雜耍也敢現世丟人!”
疤臉漢子見男子以飛刀攻來,不禁嗤笑。
非疤臉漢子輕視男凶,實則江湖之上,以飛刀聞名者寥寥無幾。
飛刀小巧,多用於暗殺或弱女子自保,正麵交鋒不及刀劍。
若作為暗器,飛刀體積過大,目標明顯,速度不足,難以達到出奇製勝的效果。
總而言之,飛刀對於大多數武者來說,沒一點好處。
不過,江湖中也曾有一位以飛刀遐邇的大宗師,成為風雲榜上的絕頂高手。
自那以後,再未有人能以飛刀之術重振聲威,揚名於世。
疤臉漢子自覺實力不弱,當然不會將飛刀這種武器看在眼裡。
此刻,他以驚人的速度揮舞著手中刀刃,逐一擊落朝他飛來的數枚飛刀。
與此同時,他腳下一蹬,如同脫韁的猛虎般向一名男子衝去,兩人瞬間戰成一團。
在他們激戰的同時,疤臉漢子的兩位兄弟已悄然將姿容嫵媚的女凶包圍。
“小姑娘,何苦與那等庸才虛度年華,不如隨我們兄弟三人共享榮華富貴,體會人生極樂。”
獨眼漢子邪笑著提議。
“三弟所言極是,那廢物根本不配站在你身邊。”
冷麵漢子附和道。
女凶從容後退兩步,神色未見慌亂,反而輕笑出聲。
“照你們這麼說,你們就配得上我了嗎?”
“自然。”
冷麵漢子自信滿滿。
“我們才是真正的男子漢,遠勝你那廢物丈夫。”
獨眼漢子強調。
女子掩嘴輕笑,眼中閃爍著玩味。
“可你們兄弟三人,我該選哪一個呢?總不能讓我一人同時侍奉三位吧?”
“有何不可?”
獨眼漢子咧嘴笑道。
“我們兄弟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任何事物都可共同擁有。”
“荒謬至極,令人作嘔!”
一個聲音突兀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女凶未及回應,隻見第四桌女扮男裝的白衣俠客霍然起身,厲聲嗬斥。
“你們三個惡徒竟敢強搶良家婦女,難道不知廉恥二字?滿口汙言穢語,實乃人渣敗類!”
“呸!小白臉,你又是什麼東西,從哪裡鑽出來的?”
獨眼漢子啐了一口,目光凶狠地瞪向白衣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