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意識的攥緊，隨後又緩緩鬆開。
我看著出租車上的後視鏡，對著修飾了一下。
確保我自己，沒有在這短短的二十分鐘裡再度變醜。
才放下心來。
“秋然，早上好。”
當我下車的時候，秋然走過來為我撐起一把傘。
“早上好祥恒，就知道你沒有帶傘，不過沒關係。”
秋然，就好像是符合了季節一樣。
在這一刻展顏，笑得讓人有幾分心動。
不過，也僅僅隻是而已罷了。
我沒有去多想，為什麼秋然會出現在這裡。
也許我早就已經習慣了，無時無刻出現的秋然。
總是會在我破碎成不知道多少片的時候，邁著輕盈的步伐，帶著溫柔的笑意，出現在我麵前。
工作枯燥無味，即使我是老板。
也總會有想要擺爛的衝動。
反倒是那些拿錢的員工，做的倒是格外賣力。
至少在我眼中是這樣。
秋然則是坐在熟悉的座位看著我。
安安靜靜的一言不發。
一直持續到中午的時候，將要吃飯了。
她才從座位上起身，伸出一隻手，來到我麵前。
“祥恒先生，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我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但是沒有搭上那隻手。
我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
即便是我已經做好了接納她的準備。
可是我已經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我做不到，將她從自由的空間，束縛進我的深淵。
我早已不是祥恒，而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情感黑洞。
最後一個月，似乎是讓我所有的負麵情緒，一起堆積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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