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該在什麼時候走比較合適呢?
是扛著病,在鈔能力的加持下再扛幾天,還是在某一個瞬間,自己突然就想離開了呢。
比如說拔掉自己的輸液管。
嗬嗬!還真是有意思的想法。
我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一時間腦海中各種各樣的想法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
就連我的心底也有幾個小人在互相交談。
我想這一刻,我才是真正的人格分裂。
是早一點死還是晚一點死,甚至是連怎麼死用什麼樣的姿勢,我都已經想的一清二楚。
人啊,在麵臨死亡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恐懼。
可像我這樣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的人,雖然說不至於恐懼,但是卻更加的想的比長安還要多一些。
這不是那種人吃飽了,撐了之後,沒有意義的胡思亂想。
而是另外一種精神層麵上的消遣與安慰。
就如同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或者說馬上就要離開之後,眼前閃現的走馬燈。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刻打心眼裡升起的悵然若失,是你為自己送行,還是世界在試圖挽留你。
不過,這一切於我而言其實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除了讓我擺脫精神內耗或者陷入內耗之外,唯一的意義就是,浪費了一段時間。
但是,我如果不將這段時間用來想這些東西,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也許,隻要我認為這段時間有意義,他本身就是有意義的。
無論做什麼其實都無所謂。
當淡淡的推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再一次看到了林婉。
她比之前憔悴的多,眼睛紅的不像樣子。
那眼皮上翻的樣子是不是腫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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