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不出意外的在路上出了車禍,這個先放下不談,先來看看瑞克那邊的情況。
在經曆了一番尋找後,瑞克二人找到了赫謝爾所在的那個酒吧。
闖進門,瑞克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吧台邊上。
瑞克“赫謝爾?”
赫謝爾認出了這是瑞克的聲音,但是同時他還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於是開口詢問道“誰和你一起來的?”
瑞克回頭看了看格倫,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實話實說。
瑞克“格倫。”
赫謝爾“瑪姬派他來的?”
瑞克“不是,他自願的。這年頭這種好人好事可不多了。”
瑞克向著赫謝爾靠近,格倫落在後麵警戒著周圍的情況,但是這家夥顯然搞錯了方向,他居然麵對著赫謝爾警戒,真不知道他是在警戒還是在監視。
瑞克“喝了多少瓶了?”
赫謝爾“還不夠多。”
見赫謝爾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瑞克隻能退而求其次。先把人帶回家才是正事。
瑞克“回家再把這瓶喝完吧。”
赫謝爾“回家又能做什麼呢?我就像個傻子一樣,瑞克。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就是一個傻子,傻傻的認為那些東西是可以治愈的,但是當肖恩在他身上打出幾個窟窿,他還是向著肖恩撲過去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是錯的,其實我一直知道,是的,我是知道的,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瑞克“你不能因為一直堅持希望而責備自己。”
赫謝爾“希望?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抱著你兒子穿過田地的時候,我對他活下來不抱希望。”
瑞克“但是他活下來了。”
赫謝爾“是啊。當肖恩和奧迪斯一起把呼吸機帶回來的時候,我們憑借這個救了你的孩子的時候,那個奇跡向我證明確實有奇跡存在。卻不過是個假象,引誘你上鉤,然後掉包。我是個傻子,而你們的人也都看到了,我的女兒們值得比這更好的對待。”
說完,赫謝爾擰開瓶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瑞克和格倫二人就有些束手無策了,他們迫切的想要把赫謝爾帶回去,這倒不是為了貝斯,貝斯那裡的情況還不算糟糕,隻是受到了驚嚇而已,至於羅莉出了車禍,瑞克更是不可能知道。他們隻是擔心這裡不安全而已。
格倫“我們怎麼辦?等他喝醉暈倒然後帶回去嗎?”
赫謝爾“快走。趕緊走。”
瑞克“我答應過瑪姬會安全的帶你回去。”
赫謝爾“我哪也不去。”
瑞克“赫謝爾,你不能這樣,你遲早會把自己喝死,留下你的女兒們孤孤單單。”
赫謝爾“彆想教會我如何照顧我的家庭,我的農場。你們這些人就像禍水,我按基督教義行事,給你們安身之處,然後你們怎麼回報我的,你們毀掉了這一切。”
瑞克“我們來時世道就已經混亂不堪,外麵的世界都已經被喪屍占據,僅存的人類也在互相殘殺。我能怎麼做?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回到那樣的世界,阿圖爾,他一直堅持的認為我們應該打下一座監獄作為據點,但那是正常的居所嗎?我簡直無法想象。所以你每次讓我們離開,我都不能答應,你明白嗎?我不能答應!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
赫謝爾“是啊,是啊,你是對的。但是我還是不願意去相信你,你告訴我那是沒法治愈的,這些人不是病人,而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喪屍,我寧願不去相信這些,可當我看到肖恩一槍打中盧(被肖恩打死的那隻喪屍)的胸口。她還是向著肖恩撲過去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有多傻。
安妮特(赫謝爾的第二任妻子,貝斯的生母,瑪姬的繼母)早就死了。而我卻一直在喂養一具屍體。這我才知道我沒有希望。”
瑞克“不,還是有希望的,我們團隊裡有一名博士,詹納。我們在疾控中心遇到的他,我們把他帶了出來,他現在就在致力於研究喪屍的起因,我想總有一天會有所突破的。”
赫謝爾“雖然我不懂那麼多的知識,但是我知道你是沒有辦法讓死人複活的,他們的身體都已經腐爛了,你要怎麼才能讓他們恢複過來呢?根本就沒有希望,這點你也是知道的,我能看得出來,你所做的也隻是想讓你的家人好好的活下去而已,你隻是想找一個安身之所,你自己也不相信還有著希望,彆急著否認,我能看得出來,畢竟我這幾十年不是白活的。”
瑞克“受夠了,我受夠這樣了,我不會再為你收拾殘局了。你想聽實話嗎?你以為這個世道有什麼改變了嗎?什麼事情都沒有改變死就是死,人終有一死,無論是死於心臟病還是癌症亦或者是車禍或者變成喪屍,有什麼區彆嗎?這個世界還不是這樣嗎?之前你可沒有現在這樣絕望吧?現在家裡的人在努力活下去,他們需要我們,就算是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也好,即便是我們自己也不相信也罷。這已經不是相不相信的事情了,而在在於他們相信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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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赫謝爾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單純的為自己而活,他還有女兒要照顧。他一口氣悶掉杯中的酒,將酒杯倒扣過來重重的放在了吧台上,轉身準備離開。瑞克也很開心,因為他勸說了這麼久,天可憐見,赫謝爾終於被自己說服,準備回家了。但也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動靜。
一胖一瘦兩個身影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口。
瘦子“真不敢相信,遇到活人了。”
瑞克很驚訝,他不是驚訝於遇到活人了,好吧在這年頭想要遇到活人還是挺難的。他驚訝於對方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自己就快要把赫謝爾帶回家了,這下好了,要加班了。
二人中的瘦子首先開口“我叫戴夫,那個皮包骨頭(胖子,此處是反語)的棒槌是托尼。”
托尼“滾蛋,戴夫。”
戴夫“我們在費城那邊的高速路上遇到的他,那邊的景象老慘了。”
格倫“我叫格倫,很高興見到一些新麵孔。”
格倫保險的像個二傻子似的開心的和這兩個人打招呼。
瑞克“瑞克格萊姆斯。”
戴夫指著還沒有自我介紹的赫謝爾說道“你呢?老兄,來一杯?”
赫謝爾顯然並不想和他們多廢話,直接開口說道“我剛剛戒了。”
戴夫“朋友,那你可真會挑時間。”
瑞克“他叫赫謝爾,他今天失去了很多的朋友。”
戴夫“對此我深感抱歉。”戴夫表現得煞有其事,舉起手中的酒杯提了一杯。這杯酒是他們坐下後瑞克給他們倒的。“為明天會更好的結交新朋友,已經逝去的親友。願他們永享極樂。”
說完三人都一飲而儘。為什麼是三人呢,赫謝爾喝飽了,所以沒有喝,至於瑞克,它需要保持絕對的清醒,所以隻是做了個假動作,而天真的格倫是真的喝了的。
戴夫轉過身想要再給自己倒一杯酒,就在他轉身的功夫後背上的手槍露了出來。似乎察覺到了瑞克的異樣,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戴夫很光棍的把身後的槍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把玩。
戴夫“很不錯的槍是吧?在一個警察身上拿來的。”
瑞克“我就是個警察。”
戴夫“我說的這個已經死了。”說著戴夫將手上的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瑞克“你們大老遠從費城到這來。”
戴夫“從這裡到哪都很遠。”
瑞克“是什麼促使你到南方來。”
戴夫“肯定不是天氣的原因,光是流汗我就大概減少了15斤左右。”
托尼“吹牛,我t還想呢。”
戴夫“其實本打算先去華盛頓的,聽說那有難民營,結果公路堵塞,我們寸步難行,於是決定不走公路而走鄉間,一路上馬不停蹄,一路上遇到的每一夥人都說有逃出生天的方法。”
托尼“有人說駐紮在海灣的海警將渡船發往各個小島,近期又說蒙哥馬利那邊有個火車站,那裡有火車開往中部地區,坎帕斯、內布拉斯加。”
格倫“內布拉斯加?”
格倫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出了聲。
托尼“人口稀少,槍支泛濫。”
格倫“這倒是。”
戴夫“你去過內布拉斯加嗎?小夥。把那裡稱作窮鄉僻壤是有原因的。”
戴夫笑了幾聲,托尼也附和著跟著笑了幾下,但是他在笑得同時還不忘眼睛望向戴夫,觀察他的暗示,亦或者是跟他眼神交流。
戴夫“你們呢?”
瑞克“本寧堡。”
戴夫“瑞克,我不想打擊你,但是我們遇到過幾個駐紮在本寧堡的士兵。說那邊已經被喪屍群給占領了。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隻能不斷的幻想,不要被喪失心智的怪物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