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並不是很快,對於蔣安民來說,一個小時就好似過了漫長的一天一般。
劇烈的疼痛讓蔣安民流下了大量的汗水,到現在為止,蔣安民已經感覺自己距離脫水不遠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如此的冷漠,變的更加陌生了。
尤其是蔣安民時不時的跟蔣生對上視線,總感覺自己的父親眼中多了很多的冷意。
蔣安民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這麼對自己,肯定是因為外麵那個林鳶鳶,自己才無法被送去醫院的!
該死的!
你人都死了,為什麼要回來?!
當初就不該那麼做,要是早點把林鳶鳶處理了,哪裡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
要是林鳶鳶當時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又怎麼可能會死?!
這一切都是林鳶鳶的錯!
沒錯!都是林鳶鳶的錯!
自己不就是讓林鳶鳶陪自己兄弟幾個嘛?!
這怎麼了?
自己給林鳶鳶一大筆錢,雙方都很快樂不是嗎?
她為什麼要自殺?
她憑什麼自殺?
她哪有理由來找自己複仇?!
自己又不是沒有給她錢!
她就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輩子都賺不到一千萬!
隻要聽自己的話,幾十萬上百萬,自己哥幾個加起來,就是花個幾百萬一起養她,隻要付出一點肉體,這是天大的好事!
名牌大學怎麼了?
出來混,沒有人脈,拿什麼混?
能力?
彆開玩笑了,除了少部分真正個人能力的能被看中,其他的想要賺錢的行當哪有那麼容易。
蔣安民不理解,現在也沒有時間理解。
因為疼痛讓蔣安民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他似乎看見周圍的詭異符文似乎變淡了?
怎麼還有驚慌失措的叫喊呢?
……
“吉時已到。”
大樓旁邊的楚南看著消耗了差不多有三四成陰氣的林鳶鳶,頓時掏出鎖魂爪,就這麼朝著地麵的符文陣基,輕輕的一勾……
下一刻,陣基就仿佛被劃破了一般,頓時碎裂開來。
而後楚南就看著眼前那原本顫動但堅挺的符文防護罩,宛若白雪飛散。
而那奮力攻擊的林鳶鳶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大樓裡麵那蔣安民的氣息宛若烈陽一般吸引著她!
蔣安民本就是被石堅用來放在陣法核心位置,來牽引林鳶鳶不間斷的攻擊。
如今周圍防護陣紋消失,但是蔣安民那核心位置的吸引力沒有第一時間消散。
所以林鳶鳶直衝蔣安民而去。
“怎麼回事?!”蔣生回過神來,有些嚴肅的問道。
石堅此刻一腦門的汗水,“不應該啊……”
“怎麼可能呢……”
“明明還能堅持一個多小時的啊……”
“這哪裡出問題了?!”
石堅心中滿是不解,眉頭緊鎖,掐指一算,卻什麼也算不出來。
“石堅道長!現在怎麼辦?!”蔣生喝道,看著石堅還在疑惑,可是那林鳶鳶已經衝了進來了,不得不打斷石堅的思考。
“蔣生,現在就看你要不要保住貴公子的生命了!”石堅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