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過後。
站在139高地上,俯望著整塊硝煙彌漫的大陸,秦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掌握整個天下的感覺,真的是醉生夢死。
最高的天空中隱約有著聲響,幾架b17翱翔著飛躍,向前方的戰場投下炸彈,彌漫出來的硝煙籠罩一片又一片遠方的天際
地麵,是帝國的鋼鐵洪流正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前推進,一架架野馬戰鬥機在天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俯衝跨越戰場,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戰場的震撼形容不出來,那種腳下搖晃的震感,交際著遠方的漫天廝殺聲,是任何華麗的詞藻都寫不出來的。
“再往前就是葉堡了,帝俄人在城外還有一道防線,守軍是擲彈兵第14軍、20軍,城中就是他們的主力了,聖堡第1軍、高加索第1軍和三個西波爾亞軍就在城中,此外還有部分的軍列於烏拉山脈。”第1集團軍軍長張文德此刻就在旁邊,他把集團軍軍部直接搬到這裡來了,就在139高地附近。
“那看來他們是想誓死一戰了,想把葉堡變成帝國墳墓。”秦天說道。
“那真要這樣做的話葉堡將會變成一座孤城,彈儘糧絕,有百萬人流血。”張文德也自然知道帝俄人想乾嘛,就憑他們的工業實力,能支撐得起大規模的反攻嗎?
很快,大夏的遠程轟炸機將會把一個工業區夷為平地,炸掉所有的近代化工業,沒有了鋼鐵,帝俄靠血肉之軀已無任何作用。
弱小的一方選擇在大城市中打巷戰,把進攻方的裝甲和火炮威脅力度降到最低,然後憑借天氣因素和敵人的狂傲反敗為勝,這可是有過鮮明例子的,帝俄人就這樣乾過。
不過,現在國情下的帝俄想複製這種戰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兩個國家的國力相差太大了,而且大夏帝國也不會失敗,勝利已經注定。
“在我們的部隊進入到市區之前,先把我們在戰場上俘獲的帝俄人都調到葉堡去。”秦天做出了一個決定:“給他們一個喇叭,同時,讓我們的空軍掛著他們的信封,把信丟到城中,想投降的,現在還可以投降,我會給他們安排輕鬆的室內工作。”
秦天口中的俘虜,指的是大夏從帝俄土地上拉出來的農奴和戰俘所組成的一支雜牌仆從軍。
不錯,就是農奴。
農奴製雖然廢除了半個世紀,但實際上農奴並沒有因此而解脫,他們有大部分仍處於之前的那種貧苦狀態中。
現在,大夏又用武力和大列巴麵包征服了他們,在西波爾亞的廣大鄉村地區都能看到這樣一副場景,聽話的帝俄人就可以吃忠橙,一家老小其樂融融,不聽話又想吃蟠桃的就隻能被吊在樹上或者是牆上了,因為那裡沒有路燈。
在如此生動形象的場景演繹下相信每一個帝俄人都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這不,天底下還是有聰明人的,目前從廣大占領地區中拉出來的農奴就是仆從軍中的主要兵源。
這支仆從軍存在的意義可是很大的,有被俘虜改造過來的帝俄士兵,也有平平無奇的農奴,總之就是很廣泛,隻要是沒有罪的,不想吃蟠桃和紫柚的,都可以參加進去。
這樣,帝俄人就不至於這麼絕望,他們又多了一條後路,那就是投降,放棄所有抵抗,識時務者為俊傑,讓帝國所遭遇的抵抗力度降到最低。
“葉堡中或多或少都有他們的親人或者是朋友,又或者是他們的父親和兒子,那就讓這些帝俄人把消息傳進去。”秦天說道。
“把本子和棒子外籍兵團調到城市的第一線去,隨時做好打巷仗的準備。”
打著親人的口號,這個借口是相當好用的。圍城,打的就是心理戰,城內守軍若是受到了乾擾,出現了混亂,那就是最大的破綻!
隻要有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親人還活著,聽到他們就在城外,選擇走出城市時,那更大的混亂就要來了,一個人走了,其他不想打仗的也會跟著走,即便剩下的軍心也會受到極大影響。
大夏行動起來的效率一直以來都是非常之高的。
當秦天把想法說出來的時候,沒多久,另一邊的空軍就已經把一封封墨跡都還沒有乾的印刷信件丟到了葉堡的居民區,這些信,每一封都重複印刷了一百多次,分彆被不同的飛機運載著。
而今,城市天空上,全都是一封封的信,在風的作用下嘩嘩的響,飛的七零八落的,到處都是。
一封信,慢悠悠的掉在了地上,被觀察了許久的市民米基伊爾夫撿了起來。
“大夏人這次居然沒有丟炸彈下來,好像他們一直都沒有對居民區丟炸彈。”米基伊爾夫把信撿起來後,還帶著好奇眺望了天空之下,這才慢慢的打開信。
這時候的人們還是很單純的,準確來說是沒經曆過毒打,不會想到會不會在信裡下毒這種騷操作。
現在,天上丟的既然不是炸彈,那就能放心撿了,就算沒用也能撿回去當廁紙用。
米基伊爾夫是識字的,他一拆開信封,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筆跡:“親愛的米基伊爾夫,我是鄉下的戈多,你的朋友,現在我來給你寫一封信了,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交流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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